简介:1975年9月,当时“下放”南宁化工厂的我因病获假一月,回到邕宁五塘那义村祖籍疗养,在那里听到了一个民间故事,我因而写了一首七言古风《弈棋行》——昆仑关下西云水,山光水色牵人醉。岿然一岫号鸡笼,矗立云霄松竹翠。水秀山青亿万年,曲曲民谣代代传,我爱一曲悲且壮,为君述唱《弈棋》篇。宋王无道横征敛,萧疏万户民思变,慷慨英雄侬智高,义旗一举乌云散。西云江水砺锹锄,冲锋陷阵作干戈,南疆千里歌声起,农民革命涤山河。武官溃散文官走,豪绅窜突如猪狗,羽檄驰书入汴梁,天子群臣皆战抖。仁宗降旨召狄青,金殿称名武曲星,貔貅迤逦行千里,昆仑关下大交兵。西云江头陈断戟,血凝荒野川原碧,
简介:18、19世纪,作为整体符号体系的儒家世界开始受到西方基督教世界的冲击,一种普世主义的帝国宇宙观逐渐动摇,并试图在作为他者的西方面前寻求一个相对化的自我定位。各路知识分子在亦敌亦友的西方参照下,整合国内分化的各种势力,加入到西方所建构的国家秩序与话语体系中来。建国以后,如何在新生政权的意识形态框架下处理少数民族他者问题成为工作的重点,这一时期的民族识别与民族政策基本确立了中国处理少数民族问题的框架。在西方社会的冲击下,建国以前的汉民族想象与建构是一种自我寻找与定义,而建国以后的汉民族书写却依赖于对少数民族他者的分类,进而体现主体汉民族的现代性与同质性。90年代以来,随着少数民族意识的觉醒与西方学者的深入研究,作为主体民族的汉民族建构策略在"作为自我的他者"和"作为他者的自我"的双重影响下不断遭遇实践与理论困境。这一历史生成的学术困境——即将中国作为一个符合国际格局的民族国家进行表述,还是将其作为一个超民族、超国家、超社会的体系进行书写——需要在长时段的历史事实与知识脉络中寻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