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非虚构”写作涉及的面很广。与其说这是一个来自于批评家的命名,不如说更多地是不断发生的、体量巨大的表述需求的自我命名。它以否定性的方式展开,以否定“虚构”作为文学创作本质属性的方式赋予这些表达行为正当性。这个否定性的命名很难说是一个有效的批评范畴,它无法在形式、技巧等层面形成有区别性的界定,但另一方面,它蕴含着从原有的文学格局中挣脱开来的诉求。可以说,在“非虚构”这个命名出现之前,这些旺盛的表达诉求已同现有的文学体制形成了紧张关系。从这个角度看,《人民文学》设立“非虚构”专栏不是新创,而是因应局势,尝试对其进行收编。《人民文学》曾这样解读“非虚构”:
简介: 1 在曼玲的写字台上,有一个房子形状的相框,里面放的是她和儿子的合影.10岁的儿子用双臂环搂曼玲的腰,那种至亲至爱的表情,令我这个酷哥儿子的妈妈羡慕不已.曼玲毫不讳言她现在是单亲家长,她的生活和儿子的生活都有所欠缺,因此,她热切憧憬圆满,希望自己不再孤单,希望儿子拥有阳刚气概.……
简介:阎连科在当代作家中是个性甚为鲜明、独特的一个。这种独特性体现在他不会或者说不愿用“常态”来“说话”,而一定要给自身找到某种激情的支撑才好。就阎连科所呈现的文学世界来看,天灾人祸、瞎眼瘸腿、盗棺掘墓、奸淫掠杀等“非常态”事件是屡见不鲜的,它们给小说染上了沉重、压抑和恐怖的氛围,从《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到《受活》,乃至最新推出的《丁庄梦》,皆是如此。事件大都发生在耙耧山脉中那方孤独、贫瘠的土地,听起来犹如久远、酷烈的苦难传说。另外,从阎连科的语言来考察,一种饱含诗性张力的偏执叙述:情绪在高烧、亢奋中前进,几乎把故事烧成了灰。这种形式与内容互为佐证的极端化表达作为阎连科的风格识别,为他赢得了很大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