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崇尚标新立异,各树流派。这一表征在20年代最为显见,一批批作家在流派的旗帜下成为时代的弄潮儿。然而仍有少数几位作家是不为具体的流派所约束的,此类作家才更深层地把握了文学的现代精神,最终创造出具有生命力的艺术形式。T.S.艾略特就是其中的一位。艾略特初登诗坛时是英美“意象派”圈中的一员,而他个人却特别推崇英国17世纪的“玄学派”,后来其诗风的发展又表明他是本世纪初席卷西方诗坛的“象征主义”诗潮的佼佼者。与此同时,艾略特还在批评领域与“新批评派”合作,发表言论,阐释自己新诗写作的追求。然而,新批评派在形式主义文本研究中所采用的“细读文本”的基本方法,以及一批象征主义诗人对意象碎片的嗜好,又与艾略特重历史意识,尤重作品的整体意义的观念相左。复杂的精神性格使艾略特越出了具体的流派,成为广义的西方现代诗的真正代表。笔者认为,艾略特精神性格的复杂性源于他思想深处的一对精神矛盾:深刻的虚无主义与对历史传统的独特意识。这对矛盾的碰撞使他从对现实的直观描绘、现象批判而走向对思维方式的批判与转换。就诗歌创作而言,艾略特中以“象征”的观念作为其艺术实验的起点,描绘出一幅碎片世界的画图,进而这种虚无的精神又深化为一种更为广阔的观念,
简介:恐怖主义,尤其是9·11事件给各国民众带来了恐惧和创伤,导致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猜忌,进而引发了关于恐怖主义的思考。当代美国印第安作家谢尔曼·阿莱克西在其短篇小说《我能找证人吗?》、《飞逸范式》及长篇小说《飞逸》中先借用了主流媒体的刻板思维,继而以族裔视角,对恐怖主义进行了"语境化"、"亲历性"处理,使作品中的人物对恐怖主义本身以及与之相关的关爱、友谊、信任、背叛等进行了深度思考,使他们获得人生的顿悟,意识到恐惧和制造恐怖事件都是不可取的行为,仇恨和狭隘的民族主义不能解决民族矛盾,只有爱心和宽容才是正道,从而使人物趋向理解、和谐与融合的成长方向,实现了心智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