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民间”,在过去的历史叙事中,所处的地位是边缘的。1942年以后,作家“走向民间”成为一种潮流,并在民间完成了中国红色文学的话语转换。但这个“民间”已不具有原初的空间意义,它是被想象并经过“改造”的。90年代以后,这个概念又重新活跃起来,陈思和曾有较系统和完备的阐释;在诗歌论争中,亦有人强调和坚持“民间立场”,但这其间是否有联系或差异,大概也是值得讨论的。王光东考察了一概念在90年代被使用的情况,并厘清了它的不同内涵。“写真实”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基本要求之一,也是颇具争议性的一个词语。80年代之前,它几乎是当代文艺学的核心问题,即便是今天.真实性仍在各种批评文章中不时地被提出,可见这个概念的重要。吴义勤系统地梳理了有关讨论的各种看法,以及这个概念提出时所隐含的复杂内容。因为是非争论性的文字,因此他的平和、客观和学理态度,有助于我们对“写真实”的进一步认识。
简介:<正>在围绕着西方现代派文艺的讨论中,就涉及到文艺作品的真实性问题。的确,没有一个西方现代派文艺家认为自己的作品是不真实的,也没有一个西方现代主义文艺流派不以真实相标榜。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说,有多少这样的文艺流派,就有多少关于真实的主张;有多少这样的文艺家,大体上讲,也就相应有多少对真实的不同看法。英国现代著名作家阿·赫胥黎在《夜晚的音乐》一书里写道;“‘真实?’人们会问,‘是不是譬如说2+2=4,或者说维多丽亚女王在1837年登基,光是以每秒钟187000哩的速度行进这类真实?’当然不是,诸如此类的真实在文学作品中显然是不多的。”阿·赫胥黎是1963年下世的。他死后不久,即在六十年代后期,西方就出现了一个新的绘画流派,人称“超级现实
简介:张曙光:我们年纪相差很多,称得上是忘年交.我们认识已经有一些年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场合吗?泉子:你对我来说是一位老师辈的诗人.事实上,我也一直视你为我诗歌上的老师与兄长.而我们在交往中,又能放下更多的礼仪,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你一直以来的宽厚与包容对我的鼓励.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在03、04年,我出差路过哈尔滨,在桑克的召集下,你、桑克,还有永良,我们有了一次非常美好而难忘的相聚.我们一见如故,而我作为一个后辈,也没有通常第一次见到前辈诗人时的拘谨.饭后,我们还一起在那几乎已经干涸的松花江河床上走了很久.或许,我们都已不记得当时说了些什么,但相见的美好与欢乐宛若昨夜,宛如今天,并在这个寒冷的深冬依然温暖着我.
简介:<正>一个多月前,非光同志告诉我:《中流》要发一篇报告文学,主人公是一位日本人,但她却有一颗中国心——纯粹的中国心。一个日本人,怎么会有一颗真正的中国心?这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猜测……我期待……拿到这期杂志,一口气读完了这篇作品。我激动不已。我被感动得泪流满面。这颗中国心,如此纯洁,如此崇高,比宝石透明,比金子璀璨。她真正打动了我的心。我想,凡是读过这篇作品的人,他(她)们的心也将被她所牵动。对祖国诚挚的爱,历来是一种人们所赞颂的人类最美好的感情。一个日本人对中国这块黄土地爱得这样挚恳,这样热烈,爱到生不离死不别的地步,更是非同一般,更是诚可宝贵啊!她是真实可信的。乌云,是处于穷途末路的日本侵略军疯狂到了连自己的同胞也斩尽杀绝的血腥大屠杀中偶然幸存的一名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