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隐喻绝非仅是一种修辞手段,它在很大程度上还意昧着人对自己存在的诗性发现,既是人对世界加以符号化的过程,又是人超越自然、超越自身的精神努力。可是,19世纪末踏入诗坛的康斯坦丁诺斯·卡瓦菲斯却自觉走上了一条放弃修辞隐喻和语法隐喻的书写道路。这位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蒂斯认为堪与艾略特“并驾齐驱”的希腊现代诗人在诗中基本不使用隐喻和意象,而是遵循最基本的语言表达方式,自觉地挖掘词与句在沟通和交流过程中的原生态,也很少使用形容词和感叹词,力求回到语言的原初意义上从事创作。诗人之所以作出这样的选择,实际根源于他本身浓厚的抒情气质,他这种有意识的压抑令情感在反弹中产生了更大的能量,从而获得了理性与激情相互交融、相互提升的美学效果。
简介:一位成功的诗人,在长期的诗歌创作中,往往也形成了自己对于诗歌的独特见解.饮誉台湾现代诗坛的罗门,便是一位这样的诗人.他不仅仅写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作,而且探索出一系列富含着真知灼见的诗论.罗门的诗歌理论是极其丰富多彩的,而关于“第三自然”与“现代感”的论述,可以说是最为着力的,因为在罗门看来,这是他两项最基本的创作观.罗门认为,诗人工作的重心,就在于“如何使人类由外在有限的目视世界,进入内在的灵视世界.”而这个“内在无限的灵视世界”,便是罗门所强调的“第三自然”.诗歌,确实是属于心灵的学问,它虽与其他文学体裁一样反映生活,但它更多的是对人的内在生命的映射.诗人的高明之处,正在于能够超越与现实生活息息相关的“第一自然”(田园)与“第二自然(都市)”,而臻至灵视所探索的、内在的无限的“第三自然”,以此营造人类内心辉煌的精神世界.诗歌是对人类情感与经验富于生命力的敏感观照.诗人们并没有长久地逗留在对生活经验的一般观察这一个层面上,并不满足于一味地模写客观与再现自然,而是力求以境层的创构去获得一种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