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历代艾米丽·勃朗特姐妹研究中,人们难免为一个问题所困扰,那就是艾米丽为什么能写出《呼啸山庄》?1846年,勃朗特姐妹的诗作失败,三个人商定各写一部小说。八个月之后,艾米丽的《呼啸山庄》就写完了(其他两姐妹的《简爱》和《安格尼斯·格雷》也先后完成出版)。夏洛蒂和安妮的小说均有自己当家庭教师的经历为基础,有较强的自传色彩。后来却是艾米丽的小说声誉最大,而且成了千古名篇。那么,艾米丽究竟是哪来的生活积累?豪渥斯荒原如何哺育出一位20多岁的作家?从未体验过爱情生活的艾米丽怎能写出轰轰烈烈的爱情与复仇故事?于是竟有一度所谓著作权问题,竟有小说实为哥哥勃兰威尔所作、或为其父帕特里克所作、或为夏洛蒂所作的各种猜测性的文字。其他肯定艾米丽著作权的争论,也由于作家生平资料缺乏,难以做出令所有人信服的切实解释。
简介:地缘空间于自然和文化资源上的分布不均,直接为政治干预创设了前提,并由此使其再也无法以一种天然的固有面目现身。不同的地缘空间可能预示的是不同的利益与权力,甚至是“不同”本身,在虚弱的他者眼里有时也会成为某种威胁,进而唤起其出于自卫的攻击本能。原初的地缘面貌包括其中的文化形式由于人这种“政治动物”(亚里士多德语)的存在,总是不断遭罹着后者欲望的修正。正如大卫·哈维所言:“但是地理差异远远大于纯历史地理的遗产。它们总是不断地被当前发生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生态过程所再生、维持、破坏及重构。”可以说,城市空间的构筑正是人类之于天然地理历史遗产最为积极且自觉的改造;作为一个政治事件,
简介:在普林斯顿大学人文价值中心的落成典礼上,加拿大麦吉尔大学著名政治学教授查尔斯·泰勒(CharlesTaylor)说道:“我想召唤的人类生活的一个核心特征是其必不可少的对话性质。……我发现自己的认同并不意味着我在孤立的状态中将其炮制出来,而是通过与他者的对话协商而成,这种对话部分是公开的,部分是内部的”。这种“他者”类似于乔治·赫伯特·米德(GeorgeHerbertMead)所说的“有意义的他者”(significantothers)。尽管在后工业世界、视觉时代,或者消费社会中,与“他者”面对面的接触已经转变成通过大众传媒进行的交往,但是不同的个体和文化之间的对话关系对于跨文化协商与理解过程中意义的生成,仍旧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