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少年时代我对中国民族歌剧的记忆,较深刻地影响了我的歌剧艺术观念和创作。20世纪末我在歌剧创作方面的尝试得到了导师苏夏教授的热情鼓励,从此在不经意间投入了大量精力参与到歌剧的创作实践中,也由此主要体会到三个方面的主要问题,一是创作主题问题,这既是和平年代及多元文化环境中为什么而歌的问题(为谁而浪漫、为谁而欢乐和悲伤),也是技术层面作曲家和词作家的默契配合问题;二是如何处理宣叙调的问题,这既是西方具体歌剧体裁细部在中国文化传统中的文化接受问题,也是作曲家处理音乐创作技法与歌剧情节铺陈关系能力的问题;三是艺术观念问题,这既是作曲家是否具有开放的思维观念、是否敢于大胆汲取世界优秀歌剧创作经验的问题,也是文化管理部门是否具有宽放艺术空间和艺术前瞻能力的问题。
简介:<正>凡是接触过戏曲音乐的人,都不免会为这样的问题困惑过、思索过:一个剧种,只有几个有限的曲调,怎么能够表现多种多样的剧中人物性格?这些曲调看来十分简单,但用来表达复杂的戏剧故事;又怎么会那样激动人心,叫人百听不厌?从专业音乐创作的角度看来,这种现象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然而这正是戏曲音乐传统的创作方式和演变方式。对于这种传统,我们到底应给予怎样的美学估价,又怎样来解释这种现象呢?历来就有两种全然相反的评价。一种认为:戏曲音乐是千篇一律的、程式化的音乐。既然它不管演什么戏、表现什么人物,总是那几个现成的曲调套来套去,就象万金油一样,足见它是不可能表现什么性
简介:《吕氏春秋》的生律问题,成为近年古代乐律学研究的热点问题,这也是与中国乐律学核心知识建构直接相关的重要问题。近期,陈克秀先生发表的题为《(吕氏春秋)的“十二律”与“十二纪”》一文依据四个方面的论证。得出《吕氏春秋》生律为“黄钟上生林钟,所生十二律以林钟为首”的结论。陈先生对上生、下生、“上”、“下”的解读虽然较为深刻,但他花了大量篇幅去解读高诱注,却没有直接解读《吕氏春秋·音律》篇的原文,对上生、下生的具体使用也没有严格区分古今语境,还疏忽了《管子》与《吕氏春秋》“宇宙图式”中音乐信息差异的重要性。对这些问题的认识,除了关系到生律次序,还关系到先秦乐律术语、乐律系统甚至乐律文化的理解,因此,有进一步探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