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当代语境下的少数民族文学学科并非是天然的而是社会建构的,具有鲜明的“国家性”和“当代性”。对少数民族文学学科需要进一步明确研究的领域、范畴、对象、理念和方法,理清那些对于少数民族文学习焉不察的错觉和由来已久渐呈僵化的析解。在文化理念上,长期以来我们遵循多元一体的观念,这是与主流文学学科同构的阐释,而多元共生则是突破既有规范和界限,对被挤压和放逐在边缘的少数民族文学加以兼容,这种文化立场并非是对于多元一体的摒弃,而恰恰是对其不足的弥补。因为少数民族文学学科对象的丰富复杂与层次性,口头文学与书面文学并存,且同样活跃,这需要方法上口头诗学与书面诗学的结合,审美研究与文化研究的并进。这些是我们反思少数民族文学学科区别于主流/经典文学学科的独特之处的起点,也是开拓其独特发展空间的契机。
简介:本文从符号与其指称对象之间对应关系的角度切入,认为作为体系的共同特点,即在于它作为对象的诸要素之间在互相联系和互相制约中,自足地构成一个有机整体,鉴于作为文论物质载体的话语及文本乃是文论的外在表现,所以言及文论体系时,可以将文论自身的思维体系称为文论的内在体系,将其话语及文本的体系称为外在体系。外在体系与内在体系之间,是一种现象与本质的关系,尽管言及文论的体系,可以并涉其内在体系和外在体系,但既然文论在本质上属于一种精神客体,那么,我们通常所说的文论体系,当专指文论的内在体系;文论体系的有无问题,也应该是指其内在体系有无的问题。
简介:值此新旧世纪更替的历史当口,中国的改革与市场经济的步伐,大大加速了它自身现代化的进程,诚如一位中年文化学者所作的描述:“一个新的‘太平洋世纪’的雏形隐约闪现”①。但经济与文化的发展却严重失衡,大陆影坛则陷于文化转型的历史性阵痛之中。特别是,面对“入世”(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冲击,其生存境遇显得分外严峻,可谓:危机与生机并存,艰难与希望共生。A.向市场转型:历史性的蚕蜕之痛在80年代的历史血脉中,滚动着“实践”两个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实践精神导引下革故鼎新,回归电影本体,张扬艺术个性,迎来了中国电影前所罕见的兴盛时期;而在90年代的历史血脉中,则滚动着“市场化”三个字,作为一次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