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尝着家园沦丧的痛感.亲历着女性的种种磨难,使沦陷时期东北女作家的第一声歌唱便呜咽着绵长的痛楚。这一绵长的痛楚与当时作为文学主导模式的民族主义话语及男性书写所裹挟着的阳刚、浪漫、诗意相背离。正是这一背离使人们对东北沦陷时期女作家的写作存在着双重的误读:要么为民族
文艺争鸣
2004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