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对照世界各民族不同脉络的美术史,特别是比较文艺复兴到19世纪的西方美术史,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判断:西藏绘画不是写实的绘画体系。它是以视觉效果的平面化;造型手段的装饰性;绘画语言的程式化和符号化;及用线造型为其主要特色的东方式绘画体系。无论风格怎样变化发展,也从来没有走出东方绘画体系的大范畴。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伴随藏传佛教的形成,西藏绘画吸收了许多周边文化的养分,先后经历了印度、尼泊尔、克什米尔、于阗及汉族的各类影响,这些周边文化也都是在大的东方文化圈之内,藏族周边地区的绘画与藏族绘画在造形的语言方式上同属视觉效果的平面化装饰性及绘画语言程式化符号化,及用线造型的,造型方式是一致的,没有本质上的差别,都是平面化的边线造形的特点。天然的亲和为相互的学习借鉴提供了可能性。那么,写实的问题真的不存在吗?本文列举一些不同阶段的绘画作品实例,阐明这样一个观点:写实的愿望与追求始终伴随在藏传佛教绘画史的发展过程当中,写实的介入更好地完成了西藏特色的绘画语言建构。
简介:对敦煌遗书《俗务要名林》中的"嘲、嫽哢、叫噪、谜"等问题作出考析,可以得出以下新的观点:其一,嘲不仅是普通的嘲笑,也不仅是文人的文字游戏,它还是唐宋时期艺人们于宴会上即席表演且较有难度的伎艺,并在元杂剧中获得了进一步的发展;其二,嫽哢一词在传世文献中甚为罕见,但它和两宋时期流行的小唱在字面意义、表演人员、表演环境诸方面均有相似之处,二者应是同一类型的伎艺;其三,叫噪的叫是一种歌唱伎法,两宋时期的唱叫、叫果子、叫声等伎艺都在叫噪的基础分化、发展而成;其四,谜这种伎艺与乐舞表演有密切的联系,它与嫽哢、嘲、叫噪等词于《俗务要名林》中并列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