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乡间,除了麻雀之外,燕子算得上是与人最亲近的一种鸟了。麻雀啁啾,燕子呢喃,对于一个村庄而言是一种福分,对于一个居家来说是一种吉兆。什么时候形成这样一种观念,我不是很清楚,但我清楚自己在离开故乡多年之后,睡梦中总拂不去的是一座蓝色村庄,以及那些年年归来呵护蓝色村庄的小燕子。有如水中的浮萍一样,在一些多事年月,我家没有固定的居所,以至于一直在山乡处在不断告别熟悉和迎迓陌生的迁徙状态之中,为此我和弟弟、妹妹的出生地都不相同。对此情形,我曾感到非常自卑,因为一家人始终缺少安稳和像样的房子。自然麻雀也少来,燕子也不会光顾。而在别人的眼里,我家也始终被视为外来户。一个家,能否就地安居而生根,最清楚的并不一定就是这个家的家长,而往往是一对小小的燕子。记得在乡村小学校里,有一次老师讲到会预报天气的鸟时,首先提到的竟是小燕子。不过让我暗自难堪的是,老师叫家中有燕巢的同学举手时,在小树林般整齐向上伸长的小手臂中,惟一缺少的是我的小手臂。老师对我说,没关系,你家肯定是刚搬来此地不久,燕子还不熟悉,只要安居下来,有一天小燕子肯定会到你家筑巢的……
简介: 妻每每要刨去迎门墙下几杆竹的话出口,就像要断我四肢、取我的大脑般让我难受. 竹是她和孩子从搬迁单位移来的,虽只是几枝管插在根须上,在我家出笋长大,但也足令我嘴短;它不像杏树会吐洁白的花,结灿灿的果,不似葡萄铺开掌大的叶遮强光,紫透的酸甜叫你品到冬.这让我智短.我像个无赖贴在竹身上,不知是它护我,还是我护它.……
简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些作家、诗人们把创作说成是“刨食”。微信上也出现了“今天在哪里刨食”“刨食千万别累着了”等等问候语。聚在一起,互相交流的也是投稿经验和路径——分享各自的“刨食宝典”。
简介:“五荤伐性”常往小饭馆吃兰州拉面。要一瓶啤酒,不用另外叫菜,面汤下酒也不错,面里有牛肉。杭州的拉面师傅多数是兰州来的,有家小馆挂一幅布幌,写道“从兰州拉到杭州”。这是一流的广告语。既是兰州师傅掌厨,做工自然地道。不过,也有可挑剔的地方,就是里面偏要搁许多葱花,而正宗的兰州拉面则用香菜(芫姜)做佐料。其实,葱花烫熟了味儿不正,搁多了就更不好。许多人不知道,这跟葱花爆锅的效果完全不一样。以前去过兰州,见当地人吃拉面用很大的碗,上面漂着一层香菜叶,撒一把辣椒面,红是红,绿是绿,很诱人。用葱花而不用香菜,想来是为适应杭州人的口味,杭州人过去不碰香菜,现在喜欢这玩意儿的人多起来了。还不算很普遍。所以,拉面拉到杭州也多少打了折扣,这叫“橘逾淮而北为枳”。不光香菜,杭州人也很少吃蒜,尤其不肯生食。做菜一般也不用辣椒、花椒等。这类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