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自从1984年尤里·洛特曼(JuriLotman)发表《论符号域》(OnSemiosphere)一文以来,“符号域”这个概念已经从文化符号学的术语范畴发展成为一个跨学科的术语范畴。在塔尔图一莫斯科文化符号学派的学科背景中,“符号域”一词与“语言——第二模拟系统——文本——文化”等术语相关;而在跨学科的术语领域中,“符号域”与“生物域”、“智域”,以及“语言域”的结合则更值得重视。作为一个元学科的概念,符号域属于文化研究方法论的范畴,并且与“整体主义”、整体与部分等相对概念有莫大关联。因此,在此语境下,“符号域”作为元学科概念,对于文化研究,普遍文化生产机制的研究的转向,以及对“方法论本身的认知”起到了学科互补与整合的作用。
简介:量词域的问题一直是语言学界颇为关注的语言现象,主要表现在一些句子中的量词常常有宽域(widescope)和窄域(narrowscope)两种解读方式。自May(1977)后,与量词解读有关的讨论主要集中在量词取窄域的问题。May认为造成这种解读的原因是量词下移(QuantifierLowering,QL)到从句的节点结果。Horn—stein(1995)基于最简方案中的拷贝理论(theCopyTheoryofMovement),认为量词在低层的拷贝能够被激活(activiated)从而决定了量词的辖域。Sauerland&Elbourne(2002)则指出,QL的解读是语音层面(PF)移位的结果。既然逻辑式(LF)移位不会对语音层面有任何影响,那么同样语音层面的移位也不会对逻辑式的解读产生影响,因此QL的解读是量词在PF层面的移位所造成的。虽然在PF层面量词先于主句谓词或其他相关成分,但在LF中仍然低于主句谓词或其他相关成分,得到窄域的解读方式。上述三种观点存在一个共同的问题,即都没有对QL解读进行限制,似乎只要是提升结构(raisingconstruction)就应该有量词取窄域的解读。但事实并非如此。当然也可能这种限制和QL无关,而是由其他的原因所造成的,如Boeckx(2001)认为控制结构不允许量词下移。Hornstein(1995)认为只有限定性小句才允许域的换位。但是这些限制不符合语言事实。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量词下移现象呢?QL到底存不存在?如果存在,就必须解释它为什么会被阻断;如果不存在,那么它为什么不存在,我们又该如何解释不定成分(indefinites)看起来有这种解读呢?文章指出问题的关键在于论元移位。文章认为,论元移位并不留下语迹或拷贝,如果QL发生的话将会出现量词Q没有变量约束的情况,因此也不存在下层拷贝激活的问题。至于不定成分有两种不同解读,并不是由量词域的不同造
简介:分析了焦点结构化解释和选项语义、量化结构的限制域和模态算子的焦点敏感性,据此在参照语段理论(PT;Chomsky2001,2004,2008)的严格循环(SC)、一致性Agree(p,g)系统和局部性制约下,结合汉语研究在PF拼读中处于动词前的宾语DPs的理据.即特征核查(FC)的一致性驱动DPs的移动。在严格循环和一致性系统下把焦点结构分析为:语段功能中心语探针尤其焦点中心语Foe携带的未赋值边界特征(EPP等π-特征)驱动携带已赋值焦点特征的DPs循环移动到边界Spec-Foc位置。运算赋值了边界特征,焦点可在T的EPP-特征驱动下移动到Spee—T,满足了T的EPP-特征和ψ-特征。结合Yah(2005)探讨的“连”-DP、“把”-DP句式和古汉语事实解决了Foc探针的EPP-特征驱动DPs移动机制的应用。提出语段的推导循环同构对应于焦点等信息结构(IS)成分来解决韵律-语义的协调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