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艺术家群体作为拥有高度符号化表意实践能力的行为主体,运用身体符号进行抗争建构具有天然的优势,他们通过身体构建视觉符号,进行公共表演,以图像符号中能指与所指的'失谐'来营造戏剧化景观,用趣味性减弱心理排斥感,顺而进入到受者的情感领域,实现符号意指机制的表达。基于2007—2017相关案例的综合分析,研究发现,艺术家身体抗争的策略建构主要呈现出两种类型:通过隐喻实践展示一个'戏谑'的身体来表达讽刺;通过刺点实践展示一个'无畏'的身体来刺破观者情感,收获情感资本。艺术家群体通过身体符号来进行价值倡导有其天然优势,但以身体为媒介所进行的符号抗争也有其局限:由于公众对艺术家的身体艺术存在'刻板意见',符号抗争容易造成对艺术家身份的'反噬';而且图像符号的解读空间较大,容易形成误解、不解、多解、缺解或别解,模糊抗争诉求,降低动员的强度和广度,出现'曲高和寡'的结局。
简介:20世纪初,'有闻必录'成为新闻从业者信奉不疑的报道原则,此后风行数十年。逻辑上讲,无论是晚清还是当下,新闻实践活动皆不可能做到'有闻'则'必录'。那么,这样一个字面上不合常理的言说,何以构成近代新闻业极具影响的职业理念?研究指出,'戊戌'之后,政权当局开始强势干预新闻界各项职业活动,从业者日益感受到政治势力的压迫。面对此景,'有闻必录'被新闻界极力呼喊,意在争取'有闻'就可以'必录'的自主性运作空间。加之彼时西方'言论自由'观的传布扩散,更使新闻界此番抗争增添了思想上的正当性基础。该时期,'有闻必录'实际上转变成了'言论自由'的操作性表达,较大程度上实现了以'职权'对抗'政权'的行业诉求,并由此迫使清季民初的政界力量有所收敛。文章认为,'有闻必录'之奠定,彰显了近代新闻界在政治干预下展开弱势抗争的职业心态,且此种心态长期存在于民国中后期的新闻实践中。
简介:一、为什么提倡深度报道近几年,报纸、广播、电视等都在提倡深度报道,大力鼓励记者去攻坚。这是为什么呢?我想这主要是由深度报道本身的特点和时代需要所决定的。深度报道将新闻事件汇入事物发展的巨流之中,运用分析思辨的手法,着重揭示其表面现象背后潜藏着的历史渊源、因果关系,分析内外矛盾的演变,对事物变动的走向进行跟踪、预测。深度报道的主要任务不在于写是什么,而在于写为什么。它不属于一般的反映性、再现性新闻,而是理解性、剖视性新闻。它要求充分展示新闻事实的实质,不囿于一人一事一地一物,而是将个别事态嵌入事物发展的总体中,通过背景、前景的解释分析,揭示蕴含之深意。因此,深度报道一般都具有题材重大,引人注目;纵关横连,有果有因;透过现象,触及本质;分析深刻,富有预见的特点。其反映的往往是社会舆论中
简介:当前的经济新闻中,有相当一部分存在着专业性强,就经济写经济的偏象,要么只讲经济工作中的指标、任务;要么只讲经济工作中的设想、措施,或经济工作过程。实际上这是把经济工作当作了经济新闻,这样的报道无血无肉,单一浮浅,读起来不入眼、入耳和入脑。在改革的大潮中,这种反映计划经济的报道模式很不适应市场经济。必须把笔触探向与经济有关的各个领域,正如恩格斯所说的:“当我们深思熟虑地考察自然界或人类历史,或我们的活动的时候,首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的无穷无尽地交织起来的画面”。由此客观上给新闻工作者提出了经济报道要有文化意识这个课题。文化从广义上来讲是个大概念,无所不包,其
简介:社交媒体时代,假新闻的概念所指、生产方式及社会影响,均与大众传播时代表现出本质的不同,最重要的原因在于新旧媒介作为技术座架的差异。研究将假新闻放置在人类交流的视野中,探究其与社交媒体的关系,并从主体性、主体间性与人机关系三个维度展开批判,得出如下结论:认知心理层面,假新闻通过一系列文本话语策略对公众实施'远距离操纵',撩拨社会情绪,刺激态度分化以瓦解理性共识;生产关系层面,假新闻规模产业剥削数字劳工,加深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商品化;人机交互层面,机器不仅成为交流过程中的普遍中介,而且自身也成为参与者。机器人假新闻将前两种隐喻的消极后果推进到极致的同时,也造成人类主体性地位的陨落与主体间关系的迷失。社交媒体作为一项技术,为人类敞开的是一个爱欲扩张、事实退场、信息商品化加剧、虚拟与现实生活混淆的世界,其致命弱点在于无法保证沟通与互动的真实性。而它遮蔽的恰是被传播研究长期忽视的'身体'问题。因此,研究认为'重拾交谈'可以视为抵抗假新闻对日常生活干扰的一种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