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隋唐时期,道教继续延续了在佛道论争之中建构自身心性思想的历程。特别是唐初佛道论争所提出的问题,对于日后道教心性论的形成与成熟起了推动作用。两次佛道争论高潮中涉及的问题很多,本文仅对于唐初佛道论争所涉及的心性思想方面的内容作了分析,认为二教对于“道”与“道体”范畴的不同理解以及对于“道法自然”、“道生万物”等本体论、本源论命题的不同看法,不能不说与佛教思想的激发及其佛道争论的刺激有重要的关联。特别是佛教心性论只是道教思想家进行思想创造的“前理解”与诠释背景,他们的诠释对象仍然只能是道教及其道家思想传统,因此,道教心性论思想的若干命题即便是与佛教的相关部分非常相似,但其基本精神仍然是道教的。换言之,佛教心性论影响道教心性论的最大者其实是哲学方法,而非简单的名词与命题的移植或模仿。
简介:本文针对韩国学者提出的道教核心思想“神仙思想”系从“韩国传到中国”的论据,展开了道教成仙信仰形成的再讨论。首先论证了韩国“太白山”不是“三神山”,燕齐方士仅是中国古代神仙思想中的一支代表。其次用大量篇幅阐述了道教成仙信仰的形成,虽与古代中国神仙思想有着密切的关系,但它还曾受到古代中国博大精深的哲学思想、发达的宗教观念及人们孜孜不倦追求的养生实践等之深刻影响,这几方面的因素,缺一都不足以导致道教成仙信仰的建立。由此可知,韩国学者所说的神仙思想“首先传到同韩族疆域相近的大陆山东省、河北省,接着传到全中国”,是站不住脚的。结论是,道教乃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
简介:本文从汉藏两地佛教诸宗派的名称,教经典及领袖人物的地位,汉地佛教和藏传佛教的法脉传承上几个方面做了比较,认为内外调和性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主要特点,内部调和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一大特点。两地佛教吸收、糅合佛教各类经典和各派学说的特性都表现的很突出。两地佛教学者对印度佛教理论有了一定的积淀和觉解,打破原教旨的发展顺序和结构体系,从时空维度对印度佛教做了调适与会通的工作。判教也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另一大特点。在这种内外调和的过程中,大乘佛教始终处在两地佛教的主导地位。用特殊的范畴,命题来梳理、重组、整合印度大乘佛教的义理。两地佛教都有系统的修持实践,但修持的方式各有不同。两地佛教都与政治紧密结合,但结合的形式不尽相同,汉地佛教在与世俗政治的关系中处在一种相协调的位置。而藏传佛教则凌驾于世俗政治之上。这也是汉地佛教和藏传佛教的区别之一。
简介:本文立足于相关的一手西方文献材料,对二战后ethnohistory在美国学界的兴起与表现做了翔实细致的历史考察,从国别的角度揭示了西方历史人类学兴起的实然状态,为研究西方历史人类学及其兴起提供了新的路径与窗口。本文的要点和主要结论在于:ethnohistory不是一种新的研究方法或研究领域,它与民族学学科本身的历史一样久远。经历了半个多世纪(20世纪上半叶)的长期孕育之后,ethnohistory逐渐兴起于美国学界,于20世纪50~70年代成为显学。在该阶段,组建了ethnohistory的专业学会(AmericanSocietyforEthnohistory)、定期召开年会,还出版了其专业期刊ethnohistory,并一直延续至今。不少民族学家投身其中,一些历史学家也陆续加盟,并展开了初步合作。印第安纳大学成为战后ethnohistory凸显于美国学界的第一个研究中心。印第安纳大学自身拥有的良好的跨学科学术传统,尤其是沃格林(ErminieWheeler-Voegelin)等为代表的教职人员的诸多努力以及政府部门的鼓励与合作密不可分。相对二战前而言,既有概念诠释的新拓展,ethnohistory意味着'依靠档案、口述和考古学资源,以及社会人类学的洞察力和概念框架,对一些非欧土著族群进行历史研究,这些研究试图重构土著族群与欧洲发生碰撞前与后的历史';同时,也有经验研究的新尝试。这些新拓展与新尝试,突出表现了以民族学为主但不局限于民族学、兼有民族学与历史学双重含义与互补的特点,强调了由非土著提供的档案证据的重要性,强调了档案、田野等各种证据互参的重要性,以及民族学文化过程理论的重要性。兴起与凸显阶段的ethnohistory,虽然组织机构、学科规范需要进一步完善、一些具体做法也需要不断更新,但还是为20世纪70年代之后ethnohistory的日渐兴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为ethnohistory得以进一步开拓发展空间提供了可能。�
简介:元世祖忽必烈至元八年(1271)在大都兴建释迦舍利灵通塔、大圣寿万安寺,与元成宗铁穆尔元贞元年(1295)在五台山修建万圣祐国寺、大德五年(1301)修建释迦大塔的内在关联与政治、宗教意涵向来被研究者所忽略。忽必烈在大都的塔寺兴建,与成宗铁穆尔在五台山的塔寺兴建实际是元初构建'藏—汉'佛教体制意识形态的重要实践之一。'藏—汉'佛教整合的跨地域、跨种族、跨(民族)文化的佛法体制与多元民族统一的王权系统互相依赖与支持,'藏—汉'佛教体制为多元民族统一国家的世俗统治者提供其统治神圣性和合法化的理论解释和支撑,多元统一的世俗王权又进一步推动这种'藏—汉'佛教体制的整合与发展,这无疑是中古以来王权与佛法关系模式的进一步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