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着重探讨了卢卡奇对于马克思与黑格尔的解读。恩格斯对于马克思的解读并不能减少黑格尔对于马克思的影响,因为马克思对于黑格尔的思想根本就不了解。由于恩格斯没有对黑格尔作出公道的评论,因此最终也就没有对马克思作出公道的评论。卢卡奇的解读也没有对黑格尔给出公道的评论,这是因为,他仍然认为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别。卢卡奇在解读黑格尔方面的贡献在于,他强调所谓的资产阶级哲学在黑格尔的思想当中达到了顶峰,并且,这种资产阶级哲学是具有内部矛盾的。同样地,卢卡奇也没有对马克思作出公道的评论。第一,他只是暗示出了马克思与德国哲学之间有着深刻的联系,但是却从来没有对其做出清晰的阐述。第二,虽然卢卡奇批评了恩格斯对于哲学的把握,但是,他从来没有明确地反驳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具有连续性这样一种马克思主义教条。如果这样做的话,就会破坏他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因此,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虽然他对于哲学有着很深的造诣,但是,他依然接受一种用政治学的方法去分析哲学问题的做法。现在,我们的问题已经不在于对正统马克思主义进行保存,我们的任务是要重新发现马克思主义之后的马克思。
简介:作为整部《论语》开篇的“学而时习”,传统注疏都关注于“学”字,而且以“记诵或诵习传统经典”来界定其内容。这一传统诠释路径遮蔽了“学而时习”的真意。其实,“学”作为“觉或悟”、“习”作为“行”,从注目于“行”本身的角度,“学而时习”的首要意蕴在于强调了人自身源初行动与对此行动之主体性觉悟的统一:一方面是不问断的行动中的觉悟,一方面是觉悟着的不间断的行动之展开。这一源初状态及其后续展开,具有一种不可诘问的源初肯定性,所以为深沉而内在的“悦”;后文朋友相与之外在的乐、一般他者不知的无动于衷(不愠),就是在一种递减的意义上昭示“学而时习”的这一奠基意义。如此,它奠定着整个《论语》哲学或孔子哲学的基石。
简介:国家以因大规模天灾人祸造成的社会特殊状态为起点,构建着灾难的叙事。利用灾难的“将发生”的国家,构建出“被划一整合的灾难”叙事模式;而利用灾难的“已发生”的国家,则构建出“被个别诠释的灾难”叙事模式。国家在构建灾难叙事的同时,实际也利用灾难不断构建与巩固自身的秩序。因所处状态的不同,国家有着“日常秩序”与“特殊秩序”。如果两者的联结是直接的,都隶属于一个统一体制下,那么国家秩序的构建与强化将体现在制度的覆盖性与渗透性上;如果两者的联结必须以国家的出场为前提,那么国家秩序的构建与强化则体现为政府形象得以展示与地位得以加强。作为采用“被个别诠释的灾难”叙事模式典型的中国,为了在完善自身防灾抗灾行动的同时保留自身对每次灾难的诠释空间,需要借鉴“被划一整合的灾难”叙事模式,建立“半覆盖性”的体制,并且将自身的灾难叙事发展得更为立体化与人性化。
简介:强调介入生活、服务到人的“哲学咨询”,可谓风靡北美。转折中的中国,对其表现出高度的兴趣,然相关研究基本空白。本文便着力于弥补缺憾,推动中国哲学与西方哲学同步发展。文中首先整理、辨析了哲学咨询的英语和汉语概念,指出无论是philosophicalcounselling,还是philosophicalpractice,最终的落点都在用柏拉图,取代“柏赛克”(prozac,代指精神药物)。随后通过对美国哲学执业者协会(APPA)的发起人LouMarinoff的哲学活动的记录,侧面展示了北美的哲学咨询业为求生存而展开的与心理咨询之间的竞争;在宏观扫描北美的哲学咨询业生态后,文章进入微观的咨询现场,透过Tim的案例,感受北美的哲学咨询业生态,并引申出两个关乎哲学咨询发展的基本准则:1、哲学咨询师应该说明主义的副作用;2、不要代替客户学习,不要代替客户思想。
简介:江泽民同志在“七·一”重要讲话中深刻地指出:“全党同志一定要从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高度,充分认识反腐倡廉工作的重大意义,把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进行到底。要深刻认识反腐败工作的长期性、艰巨性和复杂性,既要树立持久作战的思想,又要抓紧当前的工作。坚持标本兼治、综合治理的方针,从思想上筑牢拒腐防变的堤防,同时通过体制创新努力铲除腐败现象滋生的土壤和条件,加大从源头上预防和解决腐败问题的力度。”我们不仅要从经济上、政治上深人探究当前腐败的成因、根源和条件,而且还要从更为深入的思想文化层面,剖析腐败产生的主客体原因,建立有效的整治腐败的思想文化机制。
简介:新疆作为中国的亚洲内陆边疆,自古以来就有“欧亚十字路口”的地理枢纽作用,有着地缘性的战略地位,因而在近代成为帝国主义侵夺的对象。抗日战争打响后,国内外各方势力为争夺“新疆问题”的解释权和政治主导权,从各自的意识形态与立场出发,对“新疆问题”进行了截然不同的阐述。新民主主义作为中国共产党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的理论成果,其基本理念及其关于“新疆问题”的科学阐释,在向新疆传播的过程中逐渐得到新疆政局各方的普遍认同,有力推进了新疆的和平解放,为结束新疆政治社会动荡奠定了基础,也为重塑新疆地区作为“革命枢纽”的地缘特性创造了条件,补充与丰富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和实践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