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摘要目的探讨白芍总苷对BALB/c小鼠Graves病(GD)模型的保护作用及其机制。方法将50只(6周龄,体重16~18 g)无特定病原体级雌性BALB/c小鼠按随机数字表法分为5组,分别设为对照组、模型组、早期低剂量白芍总苷干预组(250 mg·kg-1·d-1)、早期高剂量白芍总苷干预组(500 mg·kg-1·d-1)和晚期白芍总苷干预组,每组各10只。除对照组外,其余4组均注射表达促甲状腺激素受体(TSHR)A亚单位的重组腺病毒进行3次免疫(第0、3和6周),完成GD建模;早期低剂量和高剂量干预组全程予以含不同剂量白芍总苷的饲料,晚期干预组自第2次免疫后1周(第4周)起加用含低剂量白芍总苷的饲料。于第4周取小鼠尾静脉血检测促甲状腺素受体抗体(TRAb)、总甲状腺素(TT4)水平;第10周检测小鼠血清TRAb及TT4水平及各组调节性T细胞(Treg)比率,并观察甲状腺组织病理变化。检测各组血清辅助性T细胞1(Th1)及Th2细胞相关因子白细胞介素-2(IL-2)、IL-4、IL-5、IL-10、IL-12p70、粒细胞-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GM-CSF)、干扰素-γ(IFN-γ)和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等水平,探讨白芍总苷对BALB/c小鼠GD模型的保护作用及其机制。结果第4周时,早期高剂量干预组TT4[(55.07±12.89)μg/L]水平低于模型组[(74.33±8.63)μg/L](P<0.05),早期低剂量干预组和晚期干预组TT4水平和模型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早期低剂量干预组、早期高剂量干预组和晚期干预组小鼠TRAb水平和模型组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第10周时,早期高剂量干预组TRAb[(90.00±26.89)U/L]、TT4[(32.66±8.11)μg/L]水平均低于模型组[(396.97±95.35)U/L,(73.70±16.33)μg/L](均P<0.05),而早期低剂量干预组和晚期干预组小鼠TRAb、TT4水平与模型组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早期高剂量干预组甲亢小鼠甲状腺组织呈局灶性增生性改变,而其他组甲亢小鼠甲状腺组织呈弥漫性增生性改变。第10周(3次重组腺病毒免疫后4周),早期高剂量干预组小鼠CD4+CD25+/CD4+Treg比值高于模型组(P<0.05)。第10周小鼠血清细胞因子和模型组相比,早期高剂量干预组IL-2、IL-12p70和IFN-γ水平均降低(均P<0.05),IL-10水平升高(P<0.05)。结论早期高剂量(500 mg·kg-1·d-1)白芍总苷对小鼠GD模型具有保护性作用,其作用机制可能和调节性T细胞功能改变及Th1/Th2细胞因子平衡恢复有关。
简介:摘要目的通过对Graves病(Graves′ disease, GD)和Graves眼病(thyroid associated ophthalmopathy, TAO)患者的T细胞受体(T cell receptor, TCR)测序,鉴定GD和TAO特异性TCR家族,为临床早期精确诊断提供依据。方法于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门诊收集9例GD和6例TAO患者。对GD和TAO患者于诊断时采集外周血。收集20例与患者年龄和性别相匹配的健康对照外周血。分离外周血单个核细胞并提取RNA进行TCR免疫组库测序,并进行后续高通量数据挖掘分析。结果GD和TAO患者TCR多样性显著低于健康对照。挖掘TCR高通量测序数据,可分别构建GD和TAO两种疾病的特征性TCR数据库,分别包含157和116个VJ家族。这些VJ家族中存在两种疾病共有的家族,也存在两种疾病各自特有的家族。结论GD和TAO存在共同的发病基础,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拥有不同的优势T细胞克隆,从而介导不同的免疫应答。因此,GD和TAO患者的特征性TCR可作为一种潜在的分子标志物。
简介:摘要目的挖掘来曲唑相关不良反应风险信号,为该药临床安全应用提供参考。方法利用报告比值比(ROR)法和比例报告比值比(PRR)法对美国FDA不良事件报告系统(FAERS)中2009年第1季度至2019年第1季度的不良事件(AE)报告中来曲唑相关不良反应风险信号进行挖掘。AE报告数>3且ROR和PRR的95%置信区间(CI)下限>1的AE被定义为阳性信号。采用国际医学用语词典(MedDRA)的首选系统器官分类(SOC)和首选术语(PT)对AE进行统计和分类,选取AE报告数和信号强度排名前50位的PT进行分析。结果设定时段内FAERS数据库共收到以来曲唑为首要可疑药物的AE报告31 743例,检测出报告数>3且ROR和PRR的95%CI下限>1的AE风险信号483个,涉及AE报告16 295例。经第2次筛选,获得AE报告数排名前50位和ROR值的排名前50位的PT,筛重后纳入分析的PT为93个,涉及AE报告10 138例。AE报告数居前5位的系统器官依次为良性、恶性及性质不明的肿瘤(包括囊状和息肉状)[24.48%(2 482/10 138)]、各种肌肉骨骼及结缔组织疾病[21.78%(2 208/10 138)]、全身性疾病及给药部位各种反应[17.04%(1 728/10 138)]、血液及淋巴系统疾病[8.82%(894/10 138)]和各类检查[5.47%(555/10 138)]。药品说明书中未收录的PT有32个,信号强度排名前5位者依次为卵巢纤维化(ROR=379.63, 95%CI下限: 120.87; PRR=278.66, 95%CI下限: 120.39)、ret基因突变(ROR=379.63, 95%CI下限: 120.87; PRR=278.66, 95%CI下限: 120.39)、抗合成酶抗体综合征[ROR=208.84, 95%CI下限: 190.30; PRR=174.20, 95%CI下限: 101.56]、桥本脑病[ROR=164.85, 95%CI下限: 69.68; PRR=142.51, 95%CI下限: 67.74]和骨髓水肿综合征[ROR=122.82, 95%CI下限: 65.47; PRR=110.00, 95%CI下限: 64.34]。结论挖掘出32个来曲唑说明书中未收录的不良反应风险信号,其中以卵巢纤维化、ret基因突变、抗合成酶抗体综合征、桥本脑病和骨髓水肿综合征信号较强,值得临床关注。
简介:摘要目的研究5α-二氢睾酮(DHT)对雄性BALB/c小鼠Grave病模型发生发展及其脾脏淋巴细胞因子分泌的影响。方法6~8周龄雄性BALB/c小鼠按数字表法随机分为对照组、造模组、安慰剂组和DHT组4组。用腺病毒表达的人促甲状腺素受体抗体A-亚单位(human thyroid stimulating hormone receptor antibody A-subunit,Ad-TSHR289)免疫雄性BALB/c小鼠诱导建立Grave病模型,在免疫前1周DHT组皮下植入5mg DHT,安慰剂组植入安慰剂,观察DHT对小鼠甲状腺功能的影响;用流式细胞学方法检测小鼠的脾脏淋巴细胞分泌干扰素γ(IFNγ)、白细胞介素(IL)-4、IL-10、IL-9及IL-17的细胞百分比变化。结果造模组小鼠的总甲状腺素[(117.76±32.69)nmol/L比(33.08±12.61)nmol/L]与游离甲状腺素[(15.01±11.55)pmol/L比(3.55±1.88)pmol/L]明显高于对照组,P值均<0.000 1;DHT组小鼠的甲状腺功能略低于安慰剂组,总甲状腺素(114.80±44.27)nmol/L比(123.17±77.73)nmol/L;游离甲状腺素(13.48±6.01)pmol/L比(14.19±12.65)pmol/L,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值均>0.05)。DHT组BALB/c小鼠脾脏分泌IL-10的2型辅助性T细胞(Th2)百分比明显高于安慰剂组[(7.11±3.29)%比(3.51±1.36)%,P<0.05];DHT组小鼠脾脏分泌IFNγ、IL-4、IL-9及IL-17的细胞百分比与安慰剂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DHT降低雄性BALB/c小鼠Grave病模型甲状腺功能的作用不甚显著。DHT可能通过上调细胞因子IL-10而发挥对雄性BALB/c小鼠Grave病模型的免疫调节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