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研究诗的人常把格律比作诗的肌肉和骨骼。如果承认这个比喻是确当的,在译诗的时候,就应该把原诗的格律看作是必须传达的东西。我国诗译界向有两派说法,都是不大看重传达外诗格律的。一派可称“神韵派”,另一派可称“民族习惯派”。“神韵派”主张,译诗的宗旨全在于领悟和传达外诗的“神韵”,为了“神韵”,译文怎样处理格律问题,原则上都是可以的。“民族习惯派”则认为,不管外诗具有何种本民族的格律形式,在译文中都须转换成中国人所习惯的结构类型,译者无须在探究和传达外诗格律上煞费苦心。其实,这些都是莫大的误会。“神韵派”之所谓“神韵”,大约主要是指诗的思想意蕴和情感内涵。这些东西除直接凝聚在词语和形象体系内部,也同时寓含在诗歌的特定节奏和语调之中。而特定的节奏和语调又总是发源于特定的格律形式。因此,怎么能把诗的“神
简介:叙画诗被称为“用语言再现来表现视觉再现”的一种诗歌类型,它主要反映了文字和图像之间的关系,而文字和图像的关系在性别研究中也有重要的意义:在叙画诗中,语言/男性主导着,甚至压迫着沉默的图像/女性。彼得拉克在他的《歌集》中对劳拉叙画诗式的描写有着非常强烈的“恋物”情结,劳拉时常被表现为零碎的物品:珍珠,黄金,玫瑰,雪等等。这类型叙画诗式的描述反应了诗人的野心——他想要“物化”他的爱人,使她成为一个永恒静止的,沉默的艺术品,以承受来自男性的凝视。因此劳拉并不是一个和彼得拉克互动的,活生生的爱人,她被转化成一个偶像,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的物品,不断为诗人情欲的凝视所追踪。在彼得拉克“物化”劳拉的过程中,他成功地创造了世界上“唯一的女人”。然而,诗人意识到人类语言的空虚,他发现语言并不能代替劳拉的“在场”。劳拉的永恒缺席另一方面也不断刺激着诗人去寻找一系列的“能指”去替代她的在场,最终劳拉的女性形象在过剩的“能指”中被扭曲。
简介:我们为何惯于诉诸民族标签与地理坐标(如“爱尔兰最佳当代诗人之一”“一位美国五十年代的诗人”“1927年生于西班牙卡迪斯”等)来讨论诗人之作品?面对以地缘政治分析来把握当代诗歌的潮流,本文以此为基础,并以此为契机进一步探讨作为艺术形式存在的诗歌与民族想象之间难以调和、甚至是相互对立的关系。作者的讨论围绕75位以英语为母语的诗人对民族归属等问题所做出的回应展开。文中涉及的访谈均为本文作者及其同事以《解读伟大创作——以诗为例》为题,于2013—2015年间在澳大利亚研究理事会的资助下共同采集完成。以此为基础,本文还以当代主体对民族身份的认同这一历史使命问题为着眼点,将访谈中的部分选段作了情境化处理,从而使整篇论文上升到前沿社会学研究所关注的层面(布鲁贝克、卡萨诺瓦和马莱舍维奇等学者均聚焦过这一问题)。正是诗歌语言本身的找寻性为本文研究提供了一枚试金石,继而引发了作者“更从何处觅诗源?”的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