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28年张作霖政府倒台后,顾维钧的外交生涯进入了一个短暂的低潮时期。为躲避南京国民政府的通缉,他离国前往欧洲小住。1929年初,他应张学良之邀回国。刚到沈阳,张学良就送来了请他担任高级顾问的聘书,但顾维钧婉言谢绝了。不过,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常常向张学良表明对外交事务的看法,实际上成了张学良的外交高参。九一八事变的爆发,使顾维钧重新登上民国外交的舞台。九一八事变发生当夜,顾维钧正住在北平铁狮子胡同自己的家中。9月19日凌晨6点钟,与幕僚讨论了一整夜,但仍苦无对策的张学良给他来电话,请他立即去商谈重要事情。在了解事变情况后,顾维钧向张学良提出两项建议:第一,立刻电告南京,要求国民政府向国际联
简介:忙碌而卓越的一生结束了,突然的辞世将拉古·维拉教授从其家人、朋友、同事、学生以及崇拜者中间带走了。只有他已出版的著作的完整目录、在组织研究领域里的巨大成就、未来的研究计划以及由这位逝去的学者所鼓励、鞭策、指导的其他人的著作目录才能使人意识到这一无法弥补的损失的沉重。拉古·维拉教授既是一位印度精神遗产的伟大鉴赏家与印度学领域的杰出学者,又是国际印度文化学会的创建者及这个独一无二的学术团体的领导者与带头人。印度文化并不仅限于其现在与以前的疆域之内。像所有伟大的文化一样,它几乎传遍了整个大陆,并且成为勃兴于其上的诸如西藏与蒙古等地方文化的基础。在这一点上,笔者想起了另一位伟大的印度学家与佛教学家,笔
简介:原铁道部长郭维城将军,满族,奉天义州(今辽宁省义县)人。郭,满姓为富查哈拉。郭维城的先人原在东北,清初时随清军入关,隶京内务府镶黄旗,后以战功升正红旗。清统一全国后,由朝廷派到今辽宁省义县驻防。从任义州佐领的郭云汉一世算起,到郭维城已是第十四世了。郭维城的高祖郭庆寿,武官出身,在清军骑兵部队中任骁骑校。郭维城的曾祖父郭德芬,字馨吾,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任义州正白旗佐领,在任佐领期间,皇帝诰封其父为昭武都尉。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其曾祖父郭德芬署义州城守尉。郭维城将军出身于传统满族家庭。该文记叙了郭维城将军父辈为抗日和中国革命建设做出贡献的生平事迹。
简介: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随着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推进,战后世界的安排提上了盟国的议事日程。1943年10月,美、英、苏、中四强在莫斯科发表宣言,确定了将成立的新国际组织的基本原则。1944年五、六月间,美国与英、苏、中三国政府积极磋商,希望尽早召开会议,商讨成立国际组织及制订该组织章程等问题。由于苏联以尚未与日本开战为由,不愿与中国坐在一张会议桌上,最后商定这一会议在美国首都华盛顿近郊的敦巴顿橡树园举行,分作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美、英、苏三国会议,第二阶段为美、英、中三国会议。蒋介石对中国被邀与会,十分看重。在命令国内筹划应对方针的同时,7月26日,他致电顾维钧,请其通报英国方面参加会议的准备情况
简介:九一八事变后,国民政府多次向国联提议组织国联调查团,调查事变真相,希望借此制止日本的侵略。但由于日本的反对,国联一直无法就中国的提议作出决议。11月下旬,日本占领齐齐哈尔并向锦州逼近之后,自认为对中国东北全境的占领已成既成事实,转而同意国联组织调查团赴东北调查,企图以此改变在国联中的被动地位,并拖延时间,使国联在调查期间不再采取对日本不利的行动。于是,1931年12月10日,国联行政院通过了有关中日冲突的第四个决议案,决定派遣调查团赴中国调查一切危及国际关系、破坏中日和平或一切足以影响中日两国友谊的事件,同时规定调查团不得过问中日两国政府的交涉,不得干涉中日两国军队的行动,调查团的任务只是
简介:1980年初,《中国社会科学》创刊号刊登了邵维正关于中共一大召开日期和出席人数的考证文章。该成果立即引起轰动效应,被全国几十种报刊杂志报道或转载,并被译成英、日、俄、法文等在国外多种刊物发表,国外学者将其视作中共党史研究走向思想解放的新开端。将近40年过去了,邵维正早已成为著作等身的党史研究大家,其对党的一大“悬案”的考证也成为党史研究的经典范本。回顾考证过程,邵老感慨万千:“没有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就没有改革开放,也就没有党的一大考证成果。”本刊特约曾任邵维正学术秘书的李步前撰写此文,以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建党97周年。
简介:法国政治学家、历史学家托克维尔(Tocqueville,1805-1859)在中国知识界数十年来享有盛名,近年间尤其如此.托氏一生著述颇丰,备受推崇的有三部.世界各国纪念法国大革命二百周年前后,其中的两部(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7)和(冯棠译桂裕芳张芝联校;商务印书馆,1992)的中文版被列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刊行,促使人们对他的兴趣和研究升温.现在献给汉语读者的是第三部,即(周炽湛曾晓阳译杨令飞校).此书系作者淡出政坛之后当作"消遣"而撰写的文字,他称"记忆之描绘仅为我自己",并坚持在其身后方可让它发表.然而,这部著作所具有的政治学、历史学价值确实远远超过一本单纯的个人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