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和蔡其矫相识于1954年10月,其时我调任中央文学讲习所所长,他先我两年到所任教,主讲外国文学,一见如故,很谈得来.早在10年前就从延安鲁艺文学系同学中听过蔡其矫这名字,知道他写诗,随大队到晋察冀前方去了.不图在讲习所会到,实相见恨晚.这期间,他总使我想到天蓝:在鲁艺,天蓝帮我读惠特曼,还啃,谈美学;在讲习所,蔡其矫也曾帮我读惠特曼,又钻唐诗,抠诗学.分别于40年代与50年代,在精神和感情上天蓝、蔡其矫是我最贴近的朋友.而在讲习所,共同活动更多些,当然还有另外一些同志.我们接丁玲、田间,主持了一个培养青年作家的集体,还筹办了第一届青年文学工作者代表会议,又以通信方式联系了社会上广大文艺青年,其中有许多闪耀着才华的佼佼者.我在青代会上关于诗歌问题的报告,便是在蔡其矫和沙鸥协助下准备的.在讲习所教员中,写诗的不少,沙与蔡堪称两家,他俩都对唐诗感兴趣,并化用于新诗创作中,各具新的风格,对我都有启发.沙以应报刊邀约兼作诗评,蔡为着教学需要偶搞译诗,有些欧美诗,特别是惠特曼的译稿,尤其为我所嗜读.因而特邀他同赴长春东北师大和东北人大讲学,由诗人胡昭陪同去原始森林旅游.……
简介:早上九点,亚楠睡醒了,空调还在徐徐吹着凉风,似万条小蛇在齐吐着芯子。她懒洋洋地披上那件如丝网状的衬衣,踱到了窗前。现在刚进入八月,空气已经炙热火烫了,大街上呈现出那种灰扑扑、红褐色的颜色;太阳这会儿正呆滞地悬在城东的桓山顶上,使得一大片一大片干燥的热气从高空中气势汹汹地向大地压下来,也把整个城市笼罩在了其中。现在,不分黑夜还是白天,那些贪婪的热气总是肆无忌惮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串游,仿佛要把每个人身上的水分吸干了。在这炙热的、如蒸笼般的世界里,貌美的亚楠也像枯萎的花似的,一切生机勃勃的活力也渐渐隐没。连着一周,她和大多数人一样,都是半裸着身子,吹着空调,足不出户,无可奈何地盼着天气的转变,同时内心也很渴望能下一场痛痛快快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