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省城求学的日日夜夜,山娃子雨雨的记忆像一根长长的草绳,把雨雨牵到遥远故乡的村口。那里,常常是阿婆盘腿坐在村头的那棵百年老槐树下,边搓草绳边唱山歌。百年的老槐树苍劲有力,树身要比一般槐树粗大好几倍,像一首古老的久唱不衰的歌谣,漫长而执著的生命始终如一地坚守在古老的村口,为干涸的故乡笼罩出一片神秘而沁凉的绿荫。阿婆就像这片绿荫中的神仙,那么,绿荫可不就是人们常说的佛光吗?阿婆唱山歌时脖子抻得老长,像是隔墙听见水响的鹅。阿婆的声音很大,底气和后劲都很足,带着一抹铁质的沙哑。完全可以想象年轻时的阿婆音色一定比现在要优美,肯定是脆格生生的那种,可以把《信天游》《兰花花》唱得鸟儿停飞,花儿开放。阿婆唱的是《坡上的莓子
简介:1好几个夜晚,春秀总觉得丛林里有动静,心就有些不踏实。吃过晚饭,她急匆匆爬上三穗坡,山羊们已经自己回到了圈里,一只都没少,她的心才稍微放宽些。三穗坡,三面环水,一面临崖。琼水河流到这里,似乎还有些眷恋,绕了个大湾才依依离去。过去,山下是一大片良田。听老人们说,有一年,稻田里出现一株禾苗抽出三线穗子,大家认为是吉兆,遂将本来叫团团坡的地改称为三穗坡。后来,春夏季节,上游涨水,泥砂淤积抬高了河床,洪水不断冲刷岸滩,向山脚移动,冲走了肥泥,留下一河的白石子,曾经“一禾生三穗”的稻田再也无法耕种,被撂荒在那里。寨子上的人没有良田耕种,不得不举寨迁往琼水河上游,于是三穗坡便远离了老木村,越来越不被人们提起。不知又过了多少年,岸滩上砂石之间长出了一些矮荆棘和杂草,也没有人去理会它们。
简介:乌云在我们到之前就到了一场雨在漂移。这里没有突兀的悬崖和石头有的只是草和花它们的身体一直在改变方向却没有离开过这片花坡我们消逝的脚步发出了枯竭断裂的声音无意识中,我们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