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对“知识”的原初生产稍作考掘,不难知晓“道”与“理”的获得,与古人“观物取象”“格物致知”的运思方式密不可分。阿城《洛书河图:文明的造型探源》反复申论,作为华夏文明造型起源之“洛书”“河图”的创制,即根源于此。面对生活世界之诸般物象,由对物象之性的深入观察而比照至人自身及社会之运行规则,是古人确立“应世”之道并进一步形成“思想”的基本方式。
美文
2015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