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恐怖主义,尤其是9·11事件给各国民众带来了恐惧和创伤,导致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猜忌,进而引发了关于恐怖主义的思考。当代美国印第安作家谢尔曼·阿莱克西在其短篇小说《我能找证人吗?》、《飞逸范式》及长篇小说《飞逸》中先借用了主流媒体的刻板思维,继而以族裔视角,对恐怖主义进行了"语境化"、"亲历性"处理,使作品中的人物对恐怖主义本身以及与之相关的关爱、友谊、信任、背叛等进行了深度思考,使他们获得人生的顿悟,意识到恐惧和制造恐怖事件都是不可取的行为,仇恨和狭隘的民族主义不能解决民族矛盾,只有爱心和宽容才是正道,从而使人物趋向理解、和谐与融合的成长方向,实现了心智的成长。
简介:<正>本世纪前的诗歌——更确切地说,十九世纪中期前的诗歌,主要是现实主义的和浪漫主义的诗歌,一般称之为传统派诗歌,它们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艺术经验。尽管“每一个时代都有它自己的一代诗人和一代诗风,一个时代过去了,这个时代的一代诗人和一代诗风,也随之而逐渐失去它的社会地位和影响”,然而,在现代诗苑里,传统派诗歌之花并没有消失,依旧存活着、开放着,并且绰约多姿。1993年止,有近三十位诗人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其中不少诗人属于传统派,如法国的普吕多姆、弗·米斯特拉尔、佩斯,意大利的卡尔杜齐,前苏联的帕斯捷尔纳克,德国的萨克斯,瑞典的卡尔费尔特,捷克的塞弗尔特,波兰的米沃什,智利的加·米斯特拉尔,印度的泰戈尔,希腊的塞弗里斯和圣卢西亚的沃尔科特等。他们的创作,充分显示了传统诗歌的艺术魅力。在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诗歌流行的欧美,仍然有众多诗人坚守传统
简介:本文以记忆理论为视角,考察小说《基列家书》中个体记忆如何推动叙事者参与对历史的讲述、对集体文化记忆的反思与修正并最终重建自我身份认同。由此揭示在阐释作者对历史、宗教及传统的文学表达时,记忆所体现的思想和艺术价值。在《基列家书》中,个体记忆不仅使代际间情感与传统的断裂得以弥合,还帮助叙事者反思集体文化记忆中的遗忘与压抑,并修正其核心内容:废奴传统和宗教传统。个体记忆使叙事者在历史语境中审视废奴传统的变迁,对它所代表的集体认同的演变进行反思,促使叙事者的身份认同逐渐形成;个体记忆还激活叙事者的宗教认同和感知力,使其看到改善宗教现状的希望,最终推动叙事者完成自我认同的建构,困扰其多年的认同危机也随之消失。
简介:<正>花和鸟是诗歌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在任何一个民族的诗歌里,不仅有百花齐放,而且有百鸟争鸣。她们在诗歌中的形象,对于抒发诗人的感情、烘托诗歌的气氛、深化诗歌的意境、拨动读者的心弦都起着重要的作用。本文要谈的是夜莺和杜鹃这两种鸟分别现英汉诗歌中的形象意义,并作一些粗略的比较。一这两种鸟都有动人的传说。我国《词源》中,《杜宇》条目下注曰:杜宇:古蜀帝名,化为杜鹃。后人因称杜鹃为杜宇。太平御览一六六汉杨雄蜀王本纪:“杜宇……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又十三州志:“当七国称王,独杜宇称帝于蜀。……望帝使鳖冷凿巫山治水有功,望帝自以德薄乃委国禅鳖冷,号曰开明,遂自亡去,化为子规。”子规,即杜鹃,一称杜主。关于蜀王杜宇之魂化为杜鹃的传说,我国读者一般都比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