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2011年,美国总体实力继续在相对衰退的轨迹上继续下滑,全球战略呈总体收缩态势,对全球经济和政治事务的主导进一步削弱。但美国作为世界头号强国,对国际体系重组仍拥有其他行为体所没有的影响。在某些领域(如军事安全)和某些地区(如亚太)仍有局部进取。2012年及以后。美国及西方大国和发展中大国(新兴大国)之间的关系将进入深度磨合期,中国需要在美国大选期间提高理论和战略自觉。重视政策策略运用。注意舆论动向和导向,稳定和发展中美关系。并推动国际体系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
简介:安全是当今中国的两件大事之一。处在重要战略机遇期的中国,要维护好发展机遇和发展空间,必须"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统筹发展安全两件大事"。从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成立,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提出,到中央外事工作会议的召开,安全就像一条红线,贯穿于刚刚过去的2014年。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中国对外工作的中心任务。我们要从国际环境和安全形势的复杂性、曲折性、尖锐性和不确定性中发现"不会改变的"大方向和大趋势,要增强处理纷繁复杂国际事务的能力,善于化危为机、转危为安,要使对外工作形成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有赖于对各种风险和挑战的精准分析,离不开安全理论和方法的坚实支撑。
简介:本文以法理学原理为基点对国际人权的历史沿革、法律界定、运作限度以及美国“人权外交”的理论依据作了全方位的探讨。作者认为,国际人权作为一种新的权利机制,是社会主义国家和广大第三世界国家同少数西方国家在国际范围内相互合作、长期斗争的产物,是人权理论与人权实践国际化的产物,是对传统的权利框架的一种突破和发展。国际人权本质上是一个典型的法律的范畴,它依各国国内法和现代国际法的双重结合而存在,且由两者的双重限约而生效。各国国内法和现代国际法的相互协调和双重保障使国际人权成为国际社会普遍承认的运作有效的权利形式一基于对美国“人权外交”理论依据的考察,作者认为,“人道主义的干涉”这一国际“例外”主义原则就是美国“人权外交”的理论依据,而这一原则实际上并没有为现代国际法学家们所接受并纳入国际法的正式条文中,所以它不具备国际法的效力和权威。因此,美国“人权外交”实际上是一种非法的国际外交实践。
简介:随着军事航天技术迅速发展,太空军事化已成为不可阻挡的发展趋势.太空军事化主要表现为两方面:导弹和反导弹系统的矛盾较量和卫星与反卫星武器的矛盾较量.这两对矛盾不断激化而且相互交错,构成了未来发生“太空战争”的主要物质基础.从20世纪50年代甚至更早,导弹与反导弹系统的矛盾斗争就已开始,特别是在60年代中期,美苏展开了旨在“确保相互摧毁”的以洲际核弹道导弹为中心的军备竞赛.为了应对进攻性洲际弹道核导弹的发展,美苏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相继开始研制和部署反弹道导弹防御系统.导弹与反导弹系统的矛盾较量从冷战时期-直延续下来,直至2017年“萨德”入韩在相关大国间引起激烈争端.1957年苏联发射第-颗人造卫星后,美苏迅速开始研制和发射军事卫星,卫星与反卫星武器的矛盾斗争也随之开始.1991年海湾战争中美国的军事卫星发挥了重要作用,以致这场战争被称为“最初的太空战争”.太空是在新科技革命强力驱动下发生深刻变化的国际安全战略新空间、新领域,我们必须高度重视关乎国家安全顶层设计的太空军事战略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