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一直误以为柳宗宣是我的同龄人,我们差不多同时起步于诗艺之路,说起来我甚至还要略早几年,不过,他在作品中表现出的实际年龄和心理年龄,都非我能及,所以他无愧为我的兄长辈,我也以结识这样一位诗歌兄长为荣幸.我开始对他的作品发生深切的关注并产生“神交”,大致与他写出个人的代表作在时间上正相吻合.从他写出《上邮局》、《棉花的香气》等极具分量的作品起,他就是我心仪的诗人.像《上邮局》这样的作品,后来我称之为诗人的“命运之作”,不仅具有打动一般读者心灵的力量,不仅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好诗,它们的诞生代表了我们赖以为生的汉语,在诗歌里至今可以取得的丰厚收获,实在不应被低估,更不应该被忽视.这也是我在此,首先想以低微之音,向一向过于“文化势利眼”的诗歌界,必须由衷地呐喊一声的!因为无休止的浮躁、漠然乃至盲目,无缘或无以静享如此优秀的现代诗成果,至少是一件遗憾的事.
简介:<正>中国仙话中,尸解故事占有相当的比例。何谓尸解?唐末五代道教思想家杜光庭说:“尸解:解化托象,蛇蝉蝉飞。”他说“神仙之道百数,非一途所限,非一法所物”,“尸解”是他归纳的四种升仙方式(飞升、隐化、尸解、鬼仙)中一种。《抱朴子·论仙》云:“上士举形升虚,谓之天仙。中士游于名山,谓之地仙。下士先死后蜕,谓之尸解仙。”据服虔说,形解销化即“尸解”。《太平广记》卷58引出《集仙录》的《魏夫人》,这篇小说借主角之口对尸解解释说:“所谓尸解者,假形而示死,非真死也。”又说:“其死而更生者,未殓而失其尸,有形皮存而无者。有衣结不解,衣存而形去者。有发脱而形飞者。有头断已死,乃从一旁出者,皆尸解也。”,由此看来,尸解是人先死,死后又失其尸,这种死并非真死,而是借死来升仙,死是假的,升仙才是真。
简介:张爱玲的创作兼具鸳蝴文学和新感觉派小说这两种气质。一方面,她并不排斥小说中对才子佳人与悲欢离合故事情节的传奇性演绎,另一方面,她也有意无意地将西方现代性叙述方式融入到自己对“传奇”的讲述之中,使其作品呈现一种“视觉化倾向”,这种小说的电影化风格必然使得其作品更容易被搬上舞台,丰富了中国现代电影的创作,张爱玲文学对电影意义的这一层面已被有关专家学者注意并展开讨论。而笔者认为,张爱玲之于中国电影的贡献,实质上则更在于她对传统叙事中“传奇”性的理解,并自觉将之运用到其影像化的文学创作过程中。这种最初运用在文学作品创作中的、融合了“影像”和“传奇”双重因子的叙事策略无疑带给借影像来叙事的中国现代电影以观念上的革新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