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从前,夏秋之间,逢上天气晴好的日子,我常顺着北京东路信步走到鸡鸣寺去。这里空气清新,十分静谧。山门上额书"古鸡鸣寺",光景跟现在仿佛。只是南侧紧靠着誌公祠,那边的大焚香炉,经常有烟气缭绕其间。拾级登山,在拐弯处抬头便见半山里横着一堵高耸的院墙,上面凸现出"古同泰寺"四个大字,还有"福、禄、寿"三星瓷质雕像嵌在墙体上方。沿砖砌的绿荫小道走上去,山上原来的寺门是朝东开的,两扇非常陈旧的木门,髹漆多已剥落。进门后右首有一佛龛,供奉送子娘娘,那塑像身上、手上被前来祈求子嗣的善男信女系满了大红丝绦,过了天井,正面是佛殿,与佛殿相连的东边的那间敞屋便是著名的豁蒙楼了。
简介:<正>罗曼·罗兰中学时就立下了“不创作,毋宁死”的誓言。高师毕业不久,他就开始创作。他最初写的是剧本。罗兰的作品可以说是从阴暗的天空中产生的,是从血腥的土地上产生的,它们全含着新的斗争和新的精神。罗兰的童年,甚至青少年时代,都是在战败国的颓唐气氛中度过的。1870年到1871年,法国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大事是拿破仑三世率领的法国军队在色当战役中全军复灭,拿破仑三世本人也被普军俘虏。法国战败,签订了屈辱的条约。第二件大事是巴黎公社起义被残酷镇压,反动派气焰嚣张,革命处于低潮。人民群众无所适从,知识分子歧途傍徨。艺术,甚至左拉和莫泊桑的艺术,也去迎合庸俗的情趣,仅仅反映腐败颓废的时代。政治变得谨小慎微,哲学成了学院式的抽象议论。在这种历史条件下,在巴黎日常生活中占统治
简介:<正>花和鸟是诗歌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在任何一个民族的诗歌里,不仅有百花齐放,而且有百鸟争鸣。她们在诗歌中的形象,对于抒发诗人的感情、烘托诗歌的气氛、深化诗歌的意境、拨动读者的心弦都起着重要的作用。本文要谈的是夜莺和杜鹃这两种鸟分别现英汉诗歌中的形象意义,并作一些粗略的比较。一这两种鸟都有动人的传说。我国《词源》中,《杜宇》条目下注曰:杜宇:古蜀帝名,化为杜鹃。后人因称杜鹃为杜宇。太平御览一六六汉杨雄蜀王本纪:“杜宇……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又十三州志:“当七国称王,独杜宇称帝于蜀。……望帝使鳖冷凿巫山治水有功,望帝自以德薄乃委国禅鳖冷,号曰开明,遂自亡去,化为子规。”子规,即杜鹃,一称杜主。关于蜀王杜宇之魂化为杜鹃的传说,我国读者一般都比较熟悉。
简介:当代著名菲裔美国作家兼诗人卡洛斯·布洛桑的成名代表作《美国在心中》甫一出版便引起美国文坛和学界的热切关注。这部半自传式的菲裔移民作家的在美经历书写,同时也奠定了布洛桑在菲裔美国作家中不可撼动的经典地位。本文试图以英国诺贝尔获奖作家奈保尔的短篇小说《众生之一》作对比,试论布洛桑在《美国在心中》中所描绘勾勒的美国梦的虚幻性,以及世界性普世价值在一个以白人为主流的美国社会(WASP)中对少数族裔的潜移默化影响和其实质性的文化霸权主义。卡洛斯的理想美国社会内化了白人主流意识,同时又带有明显的性别政治色彩,此点可从书中主人公对待来自不同族裔女性的态度上显现。文章指出布洛桑的这种同化性的“美国梦”不能作为完美的应对策略来解决诸如《众生之一》里的小人物主人公桑托什关于移民的困惑,并解释其在美遭遇的诸般失败。因而卡洛斯·布洛桑在其代表作中所表现的不过是一种世界性想象,作者通过文学性想象所勾勒出来的世界主义社会正是菲裔在美实际经历的反照,揭示了菲裔等少数族裔在美的苦难遭遇和生命体验,同时也饱含了卡洛斯对少数族裔未来美好生活的一份期许和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