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序 言几年前,我提交过一篇关于讹答剌的论文,其中,我证明了1218年的讹答剌事件是世界史上最为重大的事件之一①。为了支持这个论点,我引用了不少历史事实来证明我的看法,即这个事件改变了蒙古帝国的命运和欧亚大陆的历史,特别是俄国的历史。毕拉教授70寿辰的美好时刻或许为我提供了一个通过简要描述其他西方作者如何对待讹答剌事件的情形,进而以某种历史编纂学的观点,重新阐述我的理由的机会②。人们对于讹答剌的说法就确定撰写一部专论讹答剌事件的独特学术著作来说,我尚未获得成功。但是,正如本文将表明的那样,讹答剌事件不仅令人吃惊地被人们所忽略掉,而且还是普遍受到蒙古学家随意处理事件的一个典型。为此,我已查考过大
简介:<正>白寿彝先生在中国当代史学史上是一位有重要成就的史学家。这是他的治史业绩和他的学问基本特徵所决定的。他旧史学理论探索的兴奋点、治史的着眼点,也是他的史学工作明显的特点,是冶史为了推动史学的发展,而发展史学又是为使史学工作对社会的前进起积极的推动作用。先生说总结史学遗产是“为推进史学的发展提供借鉴”,“我们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应该赋予它们以新的生命力,使它们为我们的新史学提供营养。”又说;我们要“为开拓、创造中国史学的新局面作出自己的应有的贡献。”从先生的治史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为发展当代的史学作出了怎样的持久的努力,由此我们也引发出一系列关于发展当前史学工作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