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故绛是春秋中叶以前晋国的旧都;唐是西周初年晋国之始封地。然而,故绛与唐今属何地,自汉以来,说法颇多,终无定论,以致学术界无所适从,严重地影响了对晋史的深入研究。作者从事考古工作五十多年,总想把古代文献与考古学相结合,以考核故绦与唐的确切地点。经过三十多年的研究,我把故绛山西翼城说、翼城东南说、襄汾赵康古城说、翼城曲沃二县交界处的天马-曲村说和唐地汾东说、太原说、鄂城说、永安说、平阳说、汾浍之间说、翼城说、安邑说、虞城说,一一加以比较研究,最後确定故绛在今翼城曲沃二县交界处之天马-曲村;唐地在今曲沃县之曲村,而且都有大量的考古材料(包括晋侯墓地的发现)予以证明。这一学术上的千古悬案,得以彻底解决。
简介:中唐以降,在江南吴越一带的文壇上,就存在着活勤频繁的诗人群体,如“大厉江南诗人”、“吴中诗派”等。唐末,中原板荡,江南更成为人文荟萃之地。时局的动荡以及地域时史傅统的推动,促成了具有独特诗学追求的江南诗人群的形成。江南诗人群既浸染于晚唐诗壇普遍效法齐梁的风气,又善于从地域诗史传统中吸取养分,从而形成“奇峭”、“清丽”的诗风。进一步,诗人又按照自身的才性与思路进行更为“幽深孤峭、鞭辟入里”的诗学探索——在这种可贵的“试错”中,五代乃至宋诗的得失成败都透露出了一丝消息。通过封江南诗人群的诗学背景、师承关系、作品风格的考察,再以张为《诗人主客图》对唐末江南诗人群“群体身份”的体座作为佐证,本文还认为,作为一种理想化的“事后追忆”,杨慎作出的“学贾岛”的傅统诗史描述有必要用相当数量的“当时埸境”加以补充锐明。换言之,局外人的“事后追忆”与当事人的“当下思考”并行不悖,相互补充,可以在不同层面上体现出文学景观的丰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