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北魏后期,国家开始设置“道”。这种“道”,实际上是为大使、征讨都督和行台规定的活动范围。因此,北魏后期“道”的设置是与大使、征讨都督和行台的任职联系在一起的。由这种设置特点所决定,“道”成为大使、征讨都督和行台活动的特殊区域;“道”的设置具有临时性,其存续时间与大使、征讨都督与行台的任职相联系;“道”规定的区域范围是不明确的。至北魏末年,行台的设置开始具有地方官化的趋势,其明显表现是多以州刺史和都督诸州军事兼任。因而,与这些行台的任职相联系的“道”不仅设置的时间延长,并且具有比较明确的区域范围,实际上成为一种不稳定的行台区。这种不稳定的行台区,正是东魏、北齐稳定行台区产生的前提。
简介:“道可道,非常道”从具体哲学概念(“道”)的形成这个角度阐明“自然之道”首先必须通过言说来呈现,但作为“名”的“道”与自然实存的“常道”之间存在着张力。“名可名,非常名”则从一般意义上阐述了万物之“名”与自然物本身之间的张力。言说(人为)造成了“名”与自然本真之“实”的分离,于是在呈现本根之道的方式上有了自然之始与言说之始之异,在认知“道”的方式上有了虚静以观与名言以析之别。然而哲学必然通过言说,“道”首先是言说的产物,静观、玄鉴则是超越言说的另一种体道方式。为了在言说中阐明不可言说的“自然之道”,作为哲学文本的《老子》大量使用了表意玄远、模糊晦涩的“名”来言说,试图以此超越“名”的辨析功能。在认知“道”的方法上,老子实际上向我们昭示:言默皆达,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