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小说的话语和意蕴是两个不同的层次,尽管在一部作品中它们紧密交织在一起,当我们在阅读和分析时难以机械地把它们硬性分割开来作解剖式的展示。但无论从理论上还是阅读中,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分属不同范畴而存在着。读小说不同于看美术或听音乐,让欣赏者直观艺术世界。在小说中,总有一个人在向读者讲述,不管这个叙述人处于什么位置。读者只有首先倾听叙述人的话语,然后才能把握小说的意蕴。“话语是内容(所发生者)籍以被传达的手段”。对话语层次可以从两方面来看。一个从发生者来看。在小说中,叙述人可以运用多种手段:站在不同的视点,设置不同的环境,塑造不同的人物,组织不同的结构等去进行叙述。这些
简介:本文的基本假设是叙事本身并非线性的或者碎裂的,线性与碎片性都是阐释的结果。读者若对一致性感兴趣,便倾向于在每一种叙述中找到线性,若是乐见对于碎裂的人类境况的表征,则几乎无法看到线性。这一假设可由四个例证论述。第一个例证是明显属于线性叙事的小说《三个火枪手》。细读其《序言》可知,该文本目的在于突显其虚构性,一直调用叙事聚焦,颠覆角色的身份,动摇年代顺序,对线性提出挑战。第二个例证则是匈牙利1930年代的冒险小说,从叙述时间处理的角度看,这种文类中通常会很简单,但该小说则不然。突兀的叙述只在读者的回想中才才变成线性的,与主角那侦探似的故事创造者一样。因此,传统认为的线性叙述文类在后现代文学熏陶下的读者看来,有可能是碎裂的;这一点与此文例举的另外两部非常复杂老道的叙事恰成对照。这两部碎片化的后殖民叙事作品是拉什迪的《小丑沙利马》(2005年)以及俄罗斯女作家乌利茨卡娅的《美狄亚和她的孩子们》(2005年)。尽管这两部小说的碎片化和多视角叙事技巧令人惊叹,其基于时间发展而成的家族故事主线仍然显而易见。真正的线性叙事也许从未存在过,而甚至是极具艺术技巧的碎片化叙述依然可以读成线性的。
简介:什么是美女?谁定义美女?美女怎么会标在地图上?美女难道像矿石、天然气、景点那样,需要寻找、挖掘、开采?(2001年第一期)让人产生种种疑问.作者孙昌建以西湖为中心,将杭州西湖周围各类有特色的女性逐一列举,勾勒出一幅杭州美女地图,还写了"邂逅杭州美女的若干游戏规则",好比风景导游图上不要给动物喂食,不要触摸危险动物等注意事项.孙先生要提醒大家的是,杭州美女"眼界很高,小心眼颇多","除非你有金山银山,一般她们不肯离开西湖,惟一免费能欣赏的就是美色了".这张地图让人浮想联翩.怪不得文章发表后,引来一串叫好声.有人在网上写道"绝对推荐--",还有人专门跑到杭州,跟作者在西湖转了一圈,在网上表示非常失望,因为没有看到作者所推荐的那些"绝色佳丽".
简介:想对荆歌的小说说一点什么的念头已经存在好长时间了,但每次拿起笔来又总是犹疑不已。相对于批评,是不是存在着两类作家,一类是较为清晰单纯甚至暗合着理论批评的理念,对于这样的创作,批评显然更容易把握,而另一类则显得丰富而芜杂,它们似乎天生地拒绝批评,它让批评无从说起,如果去硬说,则往往会出现下面两种尴尬的情形,要么是批评的一厢情愿式的想当然,要么只能东挑西拣,因为它们是那么的飘忽不定,甚或南辕北辙。在我的感觉中,荆歌大概就属于后一类小说家吧,我当然可以勉为其难地叙述一通,但遗珠之憾是在所难免的,当批评选择一部分创作作为自己的叙述对象时,另一些可能是更好的篇什却只能被悬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