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常常有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后来的人在审视、评价他们的先辈的时候,往往会有一种自负而优越的感觉,他们甚至会鄙夷、蔑视地谈论着前人的愚盲迟钝和冥顽不化。他们像看异类一样看自己的先辈,目光里满是疑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些老前辈怎么会犯如此幼稚的错误,怎么会讲出如此可笑的话来。其实,嘲笑容易做,而理解是艰难的。因此,后人在评价前人时更可取的态度和方法,不应是简单地表示不满和否定的态度,而是应该抱以理解的态度,更多地考察他们之所以如此说和如此做的原因及现实合理性。这是一种历史的同情,是一种学术研究上的充满人性温暖的科学主义态度。但是,摩罗先生的《当代知识分子的教育背景》一文(见《文艺争鸣》,2001年第三期),则乖离世道,立论忮苛而随意,缺乏对前人的宽容和同情,因此我不揣谫陋略陈管见,以求正于有道君子云尔。摩罗先生一开始就很简单地认可了张景超先生《批判的背反与人格———中国当代知识分子问题研究》一书中的观点,认为后半个世纪“活跃在中国知识界的著名知识分子,基本上都不是知识分子”,而接下来被“列举”的,乃是“五六十年代驰名于文坛的几乎所有著名批评家”。那么...
简介:瑞士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卡尔·荣格曾说:“一切文化将最终积淀为人格”,这与《周易》中的“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可谓异曲同工。笔者认为,文化人格乃一国之文化传承与延续的关键密码,恰似DNA之为生命遗传的暗码。作为文化积淀的产物,文化人格反映了一段历史时期内具有普遍倾向性的人格特质,一种文化人格往往构成了某一具体人格的一个侧面。在此意义上,较之于传统儒、释、道三分的研究指向,作为中国文化独特产品的侠文化人格却更多地存在于历代的武侠小说、传奇故事乃至今天的商业电影中,伴随着一次次的虚构、篡改、放大、曲解、误读……关于侠的叙事与读解已不复历史的真实,并渐次堕落为市井中人满足猎奇心理的精神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