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孙中山先生一生的革命事业与天津有着密切的关系。他曾四次来到天津:第一次(1894年6月)来天津是为上书李鸿章。他提出了革新的政治主张,被拒绝后,转赴檀香山,创立了兴中会,提出了推翻清王朝、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的纲领。第二次(1912年8月)、第三次(1912年9月)来天津是为北上会见袁世凯。途经天津时,他发表了三次演说,阐明了期望祖国南北统一,从而发展经济、振兴中华的思想。第四次(1924年12月)来天津是为了争取中华民族的独立、废除军阀统治,提出了召开国民会议、废除不平等条约的政治主张。孙中山先生的这四次天津之行,对中国历史发展的进程产生了重要而深远的影响。
简介:<正>读了胡道静、林申清《四库书目家族》(《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1年第1期)一文,获益匪浅.正如文中所言,《四库全书》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部丛书”,有“传统文化之总汇,古代典籍的渊薮”之称.的确,在大力提倡整理和研究古籍的今天,这部为中华民族引以自豪的《四库全书》,有待于深化整理与研究的必要.文中并指出“四库书目数以百计,俨然已成为一个庞大的家族”.胡、林两先生从应用目录学的角度提出了这一课题,并且系统地蒐集有关书目,汇编成这套《四库书目家族》(以下简称《家族》),使研究者可以按图索骥,利于研究,此举是十分可贵的,我们甚为钦佩.但是,对于《家族》中所列举的某些图书视作“四库书目”却不敢苟同.顾名思义,“四库书目家族”就是有关《四库全书》的各种书目,组成这个“家族”的每一个“成员”都应是“书目”,同时必须是有关“四库”的书目,而不是那些研究“四库”的论文或史料图书.如果超出了这一范
简介:得到雷达先生去世的消息,感到突然。虽然知道他近年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但是没有想到竟走得这么急,这么早!初识雷达,是在1982年春节过后,那时我还在西北师范大学中文系读大四,因为参加了系上承担的国家重点科研项目“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诗歌专集”的工作,老师安排我和于进、王震到北京版本书库查阅资料并征询一些在京专家和当事人的意见。季成家老师带一封信让我们交给阎纲先生。那天,我们到《文艺报》报社,阎纲到外面开会去了,接待我们的就是雷达和高洪波先生,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留在记忆中的雷达肤色微黑,人很朴实。后来兰州大学聘请他为博士生导师,见面的机会才多了起来。每年的博士论文答辩会上,我们都会相聚在一起。我曾几次邀请他来西北师范大学做学术报告,他都慨然应允,把他的最新研究成果和文坛的前沿动态及时传播给西北师范大学的学子们。想一想,雷老师做了兰州大学的博导,西北师范大学的学生实际上也跟着受益了。再后来,我的一些学生或同事成了他的学生,在不同场合见面的机会就更多了。现在的社会,场面上虚以应付的人多,而雷达先生却是一个可以交心言谈的人,亦师亦友,时间长不见,还真想念。
简介:70年代初,我由宜昌调至咸宁双溪卫生院工作,当时政治活动频繁,会多、公差多,因此,偌大一个卫生院,仅剩一个医生一个护土。我当时既看门诊,又管病房,经常是内、外、妇、儿科都看,白天黑夜连续工作。当时,文化部“五七”干校的大本营在咸宁向阳湖,双溪大屋周住有一个连队,那里原有个煤窑,干校的同志一面搞“斗、批、改”,一面挖煤,以供向阳湖干校使用。连队没有医务室,因此,连里的同志们凡有病痛都得来卫生院,接触多了,许多人便成了朋友。大厦周离双溪镇虽仅三四里之遥,我却从未去过,~是由于工作太忙,走不脱;再者,也实在不忍目睹他们趴在煤窑挖煤的惨状。一天,我照例坐门诊,来了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他中等个子,穿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