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辆又一辆贴着喜字、挂满彩带的轿车在我眼前驶过,车窗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新娘和喜气洋洋的新郎都隐约可见,我在心中默默地祝福他们喜结良缘,白头偕老。后面还有一辆又一辆挂着彩带的轿车开来,我数着数着,最多的一次竞数到十几辆。忽然,另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便涌上了我的心头。我也曾被邀请参加过婚札的喜宴,为了祝贺,怎能不去。啊,豪华的宾馆,红灯绿酒,山珍海味;男女老少,宾朋满座;乐声奏起,举杯相庆。酒后我醉眼朦胧,又习惯性地数起来,20桌、30桌、40桌,有一次我数到60桌之多,不禁惊讶失色。友人告我,此乃小巫也,某地一首长,梅开二度,在一大酒店量下百桌喜宴,高朋满座,名酒佳肴,觥筹交错,杯盘狼藉,物欲横流。我听了,已经不止是惊讶了。婚丧喜事,表示一下庆祝和悼念,本属天经地义之事,但也不应过分铺张浪费、奢侈无度啊!
简介:<正>1969年秋,到干校后,我有幸和冰心先生接触,尽管她来得比我们晚,而且我们相处的时间也短暂,但她却给我留下了至今难忘的印象。冰心先生来到干校之初,我感到不可思议。她生于20世纪第一年,近70的高龄,到这里除了看看菜地还能干什么?至于改造,用得着吗?人家一直是人大代表。无巧不成书,她一上工偏偏就和我分到一个小组,让我和她一起抬粪桶,给菜地送粪或拾牛粪。别以为这活像一些绘画中小牧童那么轻松,那么自得其乐。我们抬的这个大木桶——听负责菜地的孙德海同志说,少说也有二三十来斤,连那舀粪的木勺,怎么也有十来斤。要去捡粪,带把铁锹和扫帚就行。干这活对我这样年纪的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可对眼前这位年近古稀,身材矮小而又纤弱的老人来说,是否承受得了,可就难说了。我的担忧不无道理。当我俩抬上那个木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