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康德认为人在自然面前没有任何自由可言,即使“人为自然立法”掌握了自然必然性,目的仍然是为了满足人自身的物质欲求,不可能走出自然王国。由此康德提出实践理性优先于理论理性,强调只有“人为自身立法”的实践理性才能够将人从自然王国中拯救出来而走向自由王国。康德这一命题的危害是,否认人在自然面前拥有自由,人在自然面前只能遵循弱肉强食的生物法则,道德地对待自然万物在学理上不具有可能性。本研究试图颠覆康德的这一命题,认为人在自然面前不仅拥有本体论自由,而且这一自由还优先于认识论自由和实践理性自由。人只有证明自由的本真性具有生态性质,即人在自然面前能够拥有本体论的自由,才能担保自身从自然王国之中真正解放出来,使保护自然环境的伦理行为获得坚实的哲学基础和正当性理由。
简介:校园暴力现象的伦理病灶在于“你我共生”的伦理同一性被消解,表现为个体无法在学校及宿舍的人伦关系中获得认同感、归属感,无归属感的个体在精神世界处于孤独状态,在生活世界中个体行为完全听命于任性与冲动。如何使个体在实体中找到归属感并使个体冲动具有伦理合理性成为解决问题的关键。其应对策略为:一是恢复学校作为人类文明传承者的伦理身份,在校园文化建设中,重塑学校、教师对学生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双重保障与呵护,使学校、宿舍成为学生的“生活之家”与“精神之家”,唤醒学生的“集体记忆”和“同根意识”;二是彰显教育的伦理本性,通过教育使个体行为超越人的自然冲动状态,实现个体自然,中动义务幸福的转化,使其成为有教养的人。
简介:从道德哲学与精神哲学角度考察马家爵事件以来的校园恶性事件,可以看出,它们既是社会事件,更是精神事件,其根源是伦理病灶的癌变,解释和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性概念是"贱民"。"贱民"哲学地内在于"伦理世界—生活世界—道德世界"的精神发展过程中,其癌变的精神哲学轨迹是:卑贱意识—贫民—贱民—暴民。由"卑贱意识"到"贱民"的异化,是伦理及其精神链断裂的结果;由"贱民"到"暴民"的恶变,是"伦理出局"的结果。必须在消灭极端贫困的基础上,透过"伦理安全"体系的建构和"精神援助"的实施,从根本上消除产生"贱民"以及由"贱民"向"暴民"恶变的精神土壤。
简介:<正>“当兵要当吃亏兵,一生能吃亏为人民。”这是胡耀邦同志在为沈阳部队的题词。这里,提出了—个富有人生哲理的重要问题,即怎样处理和对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弄清这个问题,对于坚持共产主义道德原则,提高社会风尚,无论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是很有意义的。什么是“吃亏”呢?“吃亏”就是为了他人的或民族、阶级、社会的幸福而作出或多或少的自我牺牲的行为。这种行为的动机是出自善良的义务感和责任心,是为了成全非我而牺牲自我的一种道德选择;这种行为的基本要求是贡献,其实质是不计较个人私利。所以我们说,吃亏的行为是道德的,是为他人谋幸福的,是社会主义国家人与人之间所应有的人际关系,是应该在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中大大提倡和广为宣传的一种道德精神。
简介:<正>自1979年以来,共青团上海市委先后组织了十一个演讲报告团,在思想教育工作中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在道德评价方面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我们知道,道德评价是道德实践的重要内容,是遵循一定的道德要求和标准对人们行为的善恶进行褒贬和扬抑,以调整人们之间以及个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演讲,作为人类社会的语言宣传形式,它是人们进行道德评价的有力武器。1、演讲的鲜明性,使道德评价褒贬分明。演讲员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在演讲中,往往会有意对自己以往的错误行为进行道德谴责,对今后的道德行为提出要求。这一正一反,一褒一贬,都要以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和道德原则作为道德的标准和依据。如有些失足青少年在演讲中就能抓住自己偷窃、打架、赌博、投机、诈骗、侮辱妇
简介:<正>每年的五月一日,是美国威斯康星州的‘诚实节’。据说,这是为了纪念一个年仅八岁,至死不肯同说谎的男孩而设立的节日。这个男孩名叫埃默纽·旦南,五岁时父母双亡,被酒店老板诺顿收养。埃默纽八岁时,一天晚上,他刚睡着,就被楼下一阵敲打声惊醒。他急忙下楼,只见继父继母正在谋杀一个寄宿的小贩。埃默纽吓得急忙返身回房,整整一夜没有合眼。第二下天一早,他的继父来就到他的房间,他教他在警察面前说谎,要他说亲眼看到小贩喝醉酒后见人就打,继父忍无可忍,为了自卫,拿起凳子砸在小贩头上,不想就此就打死了他。埃默纽回答说,他不想说谎话。继父继母把他的双手吊在梁上,用柳条抽打他,逼他说谎。这样抽打了两个小时,埃默纽的回答还是‘爸爸饶了我吧,我不想说谎’。最后,埃默纽被活活打死。继父继母被法院定罪后,说出了事情的真象。后来,市政府为纪念因不说谎而屈死的小埃默纽,为他建造了一块纪念碑和一个塑像。
简介:<正>一个富裕、强大、统一的隋朝,只经过短短三十八年就灭亡了;而集全部权力于一身的隋炀帝,只做了十多年皇帝,便被大臣缢死于江都离宫。这是什么原因?唐太宗认为,这主要是炀帝居安忘危,志在骄奢,德义不修。因此,他一登上皇位,就探讨君道,讲究君德,注意修养,对侍臣说:“若安天下,必须先正其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乱者。”(《贞观政要》《君道》,下引此书只注篇名)他认为,“隋炀帝性好猜防,专信邪道”;其实,“君天下者,惟须正身修德而已,此外虚事,不足在怀。”(《慎言语》)唐太宗并不把自己看作天生的明君圣主,没有错误和不需要修养,相反,他认为自己是有缺点和需要受臣民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