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在被子里趴了三天三夜。吹笛子的女人和她的毒蛇早就离开了,从门缝淌进来的黑血.像一条打了结的舌头.在我的脑海里翻搅着噩梦。他连翻带砸地闯进我家,我像个刚被刨出来的地瓜.愣头愣脑地瘫卧在床上。把我从被窝里生拉硬拽出来的少年似乎不敢相信被赤头蛇屠戮过的宅院.竟然还能有人幸存。他的长睫毛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动人.他一把背起我.踏出了那个我没有勇气踏出的框子。少年带我去见的人住在有清苦药味的大屋子里.他不知经过了怎样的保养.贴在我面颊的掌心,细腻如丝织品。“在这儿住下吧。”他说.“我怎忍见英豪之后流落。”眼泪让眼前的他和少年变成了圆滚滚的两团.待我拭去泪花,视线重回清晰.那个误打误撞救我一命的贼小子.旱已不知去向。这就是为什么我常跟身边人说笑道”贼偷了个余生给我。”
简介:这个三角关系中的"我",就是实在的我,1949年前少年时代迷上了写诗,1949年后写诗成了大半生的业余活动。起初几乎在迷上写诗的同时,也就迷上了政治,具体地说是迷上了革命。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诗和一切文学艺术必须"为政治服务"的意识,但因为迷上了革命,有时在抒情诗里所抒是政治感情,革命感情,这种感情来自实际生活的激发,又来自左翼文学的影响,客观上也是为革命政治服务了。后来把《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看作惟一正确的指导思想,具有不可违背的权威,又认定苏联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是惟一正确的创作方法,苏联文学是现成的无产阶级文学样板,于是惟苏联诗人作家马首是瞻。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