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严格地说,应当是王葡萄与竹内多鹤。这么说就能让人揣测到一点,这是一个中国人和一个日本人的名字,恐怕都是女人。这是严歌苓的小说《第九个寡妇》和《小姨多鹤》中的两个主人公。我最近先后读了她这两部都是以女人为主角的小说。如此佐读,发现这两个女人有很多的相同。她们都出生在1930年左右;凄苦悲凉的一生都是由日本侵华战争造成的;不管是做了寡妇,还是或妾或偏房的尴尬身份,她们在情与性上走过的都是畸形的悲惨的历程;然而作者在她们身上描绘了浓烈的人性色彩,并在她们身后铺开了一样跌宕起伏的历史画面。葡萄的家在中原,多鹤被卖到东北。两个女人一登场,舞台背景就是经日本鬼子蹂躏的大半个中国。到了葡萄抱回返城知青的弃婴,集市上已经摘下华国锋的相片;多鹤回日本寻亲,“四人帮”也早倒了。严歌苓就是在这只言片语间让历史背景清晰可见。大体就是这30几年,可这是中国沧海桑田、波诡云谲的时代,在葡萄与多鹤身上相同地展现了作者心中对人性的终极关怀(ultimatecon-cern)。如果说故事都开始在日本投降之时,那两个故事的最大不同就是葡萄的国家是战胜国;多鹤的国家是战败国。败了的国家卖女孩,胜了的国家打内战。正是在这历史最污秽之处,严歌苓在两...
简介:<正>《“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写于一九三○年四月十九日,最初发表在《萌芽月刊》第一卷第五期上,后来由鲁迅收入“比较锋利”的《二心集》中.一九二七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以后,原来依附于北洋军阀的“新月派”看到封建法西斯王朝的建立,蒋介石一时得势嚣张,便立即改换门庭,于一九二八年三月创办了《新月》这一反动刊物,积极充当新军阀蒋介石反革命文化“围剿”的急先锋.“新月派”的干将梁实秋,在一九二八年六月号的《新月》上抛出了《文学与革命》一文,竭力鼓吹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和“艺术至上论”公开断言:“文学是没有阶级性的”,而“人性是测量文学的唯一标准.”并露骨地诬蔑工农群众和颂扬人民公敌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