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我叫陈集一,就是吴村的那个地主。我没有别的本事儿,就是会搞一点食品批发生意。这就够了。我在镇上租了一间店面,将一些冒牌货批发给一些经销店店主,反正横竖吃不死人。再说,那些搭乘拖拉机来镇上进货的经销店店主也乐意进这些假货,因为它们便宜,他们挣得更多。这样,我的腰包就鼓起来了。任何事情看上去复杂,但一说出口就会变得简单。我在镇上挣了大约二十万块钱左右后,浑身上下就痒痒了。我跟别人不同,他们挣钱的目的是为了在镇上或者城里买一套房子,弄一个户口,做所谓的城里人。而我想的却是回家购置地产,做一个地主。我把批发店交给一个让我信赖的伙计打理,然后扛着十多万块钱回到了吴村。我把我的想法首先跟我的姘妇冬英说了,冬英瞪圆了眼睛,就像听说我要跟人打架一样:“什么,要做一个地主?你是说要回家种地吗?”“不是种地,是要做一个地主……就像咱村的陈小斤那样的地主……拥有良田千亩,山林无数,长工若干,妻妾成群,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是抽上一通水烟,然后……”“然后怎么样?”
简介:<正>两汉时期士族地主兴起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士族地主出现后,地主阶级内部产生了清浊、士庶、高寒之分,相对等级化、凝固化了。并且,地主阶级内部这种阶级构成一直到唐代未发生显著变化。东汉末以儒学起家的士族地主太尉刘宽灵帝中平二年(公元185年)卒,唐高宗咸亨元年(公元670年)其裔孙(刘)爽为其修碑,仍能清楚地“记其世序”。欧阳修就此事在《后汉太尉刘宽碑阴题名》中说;“呜呼!前世士大夫世家著之谱牒,故自中平至咸亨四百余年,而爽能其世次如此之详也。唐世谱牒尤备,士大夫务以世家相高……,惟恐坠其世业,亦以有谱牒而能知其世也。今之谱学亡矣!虽名臣巨族未尝有家谱者,然而俗习苟简废失者非一,岂止家谱而已哉。”欧阳修所述这一情况,恰正说明汉代士族地主对后世影响的深远。因此,正如对战国、秦、西汉军功地主的兴起要注意研究一样,对两汉兴起的士族地主也应予以注意。本文仅就有关汉代士族地主兴起的若干问题谈一些意见,错误之处,恳请指正。
简介:民国旧式产婆训练班开启了传统产婆大规模近代职业重塑的历程,是落实产婆改良思想的一种制度性举措。以新代旧的职业重塑,主要通过技术置换来逐步展开,反映了接生手法医疗化的转向,同时又催生了职业资格化制度设计的进程,共同塑造旧式稳婆以西方为典范的职业形象和职业手法。早期作为先导的民间训练模式,与后来国家主导的普及化推行,共同构建起制度形塑时官民互动的发展态势,在其中,国家扮演着资源整合者和制度运行保障者的角色,民间医学和教育资源仍然发挥着促进作用。就制度实施的效果来看,职业重塑的历程不甚理想。训练方式上的"损之又损"以及"学"与"术"的训练难以兼顾平衡,这些自发生成的制度性障碍,对过渡时期产婆训练的整个行为产生了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