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选择何种文体进行文学写作既受制于描写对象、创作背景等客观因素,同时也往往体现作者个人的文体观念,但文体选择的准绳却非一成不变的。康熙十七年(1678)人京与试博学鸿儒科前,陈维崧业已形成“无意不可人词”的词学观,并在创作上着力于词的创作,而较少进行诗歌创作。然而,这与此时京师内纷繁的文人诗歌应酬唱和活动相背离,对此科寄托颇深的陈维崧无法选择“逃避”,在“鸿博待试”期间写作了大量的“应酬诗”。从这一时期的作品中,可以看到陈维崧对词体的坚持,以及应酬文学中诗与词的分野与融合,也作为特殊的个案展现出博学鸿儒科期间京师文人世界对征士个人创作的影响。
简介:一、引言正如历史学家不轻易地在肃慎、挹娄、勿吉、靺鞨、女真、满洲之间划一系列连等式一样,语言学家也同样不轻易地认为以上各民族(或部族)的语言内部具有单向的历史必然连续性。拿形成民族的不同历史阶段作为语言历史分期的依据,本身就不是十分妥贴的作法;何况语言的发展变化远较民族的演进更为复杂。但是,在我们尚未对满族语言的历史演变规律得出一个科学的结论之前,不妨暂用这种方法作为一个分期的大致依据。我们初步可以把满语的历史划分为以下四个时期:1.公元12世纪以前,女真共同体形成之前。2.公元12世纪到16世纪,女真语言文字行使阶段。3.公元17世纪到19世纪,满族语言文字行使阶段。4.公元20世纪,辛亥革命以后。满语在满洲通古斯语族历史比较研究的领域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满语是满洲通古斯语族中唯一具有文字的语言,满族曾在历史上两度造字,遗留下浩如烟海的历史文献;满文是一种比较科学的拼音文字,它能够反映出当时的满语语音的概貌,并且被相邻的亲属语言长期借用;此外,满语的个别方言至今还有保存。因此,无论是进行历时的满洲通古斯原始共同语的古音构拟,还是进行共时的亲属语言的比较研究,都离不开满族语言文字这个重要的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