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作为公羊学的核心思想之一,“三世说”经历了一个不断演进与“充实”的过程。其初,“三世说”仅仅意味着一种关于《春秋》历史的世代划分方式和记事方法的理论。在《公羊传》看来,“讳尊隆恩”与“辟害容身”是《春秋》“书法”的两个最主要特征。进而,何休创造性地将“内外之辨”融入“三世说”,赋予后者以拨乱反正之新义,“三世说”由是具有了王道论和历史观的色彩。随着清代公羊家对于“三统说”、进化论等观念的引入,“三世说”遂又成为通古达今和革故鼎新的象征。“三世说”的这一演进过程表明:作为经世之学,儒学始终直面现实,关注世界的变化,并试图以自己的理论创新回应、解决实践中的新问题。
简介:对邓小平理论的形成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辟之间的互动关系进行梳理,对这一过程的基本特点进行概括,可以给更好地研究和阐释党的创新理论,提供有益的启示。邓小平理论形成过程,具有理论与实践积极互动、破与立巧妙结合、理论的原始创新与实践的集成创新和再创新有机统一、个人创造与全党集体智慧完美融合、政治家和学者良性互动等基本特点。它启示我们:对党的创新理论的研究,重点应是蕴涵在其中的战略思想,避免把注意力放在搞数字游戏式的碎片化观点罗列或搞空泛的体系建构上;要充分诠释党的创新理论成果与实践的互动关系,避免把兴奋点放在既违背历史又不符逻辑的文字游戏式的时髦话语堆砌上。
简介:人原本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是一种纯粹的自然物。当人作为一种纯粹自然存在时,他并不比其他动物种群拥有更多的优越性。只是随着人类实践能力的提高,人才从自然界中分离与提升出来,成为文明人。文明是生成的,也是发展的,文明的生成与发展表现为对自然状态的疏远与游离的过程。在文明生成与发展的过程中,社会规范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在某种意义上说,文明也是被规范出来的,没有规范就没有文明。文明的生成与发展离不开社会规范,但并不是任何性质与形式的规范都能无条件地促进文明的发展,因为社会规范也有一个合理与否的问题。社会规范的制定与确立既要符合社会发展与进步的要求,也要符合社会公平正义的要求。
简介:尼采、海德格尔和福柯这三位思想家以其各自独有的方式揭示了现代世界的虚无主义本质,他们三人都在现代文化之中看到了某种走向毁灭和衰落的趋势。将尼采、海德格尔与福柯的不同观念联结的线索是这样一个信念:虚无主义是现代性自身的结果,更是内在于西方历史之中的各种不同的遮蔽和遗忘的结果。这些遮蔽或遗忘在尼采那里被表达为在我们的道德化解释模式背后的被压抑了的谱系,而在海德格尔那里则表现为西方形而上学中对"存在"问题的取消。福柯和海德格尔都在尼采的著作中发现了超越虚无主义的最有效的早期表达,尽管他们三人的路径各有不同,但是他们都强调解蔽的"治疗"属性,并立志通过揭露被西方哲学传统掩盖起来了的原始经验来克服虚无主义的危机。
简介:从美学的角度来说,生态是宇宙的深层意蕴,体现的是自然的玄妙与规律。生态心灵是设计师从观照自然中获得的澄明心境,这种清澄、深邃、广阔的心灵天地体现出生态的本真。生态设计是设计师以这种澄明的心境为基础,艺术地创造具有生态意象、意蕴与意趣的设计。在设计过程中,宽广深厚的生态心灵是生态设计的重要审美基础,但设计本身不是目的,目的是通过"设计之用"进一步让人敬畏、感受自然的伟大力量,在自然中使人接近至乐的精神境界,使人与自然高度和谐。具体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生态心灵要通过观照自然才能得以澄明,生态设计也要通过涵养,才能使心灵容纳意象;第二,生态心灵只有通过回归自然才能重得质朴,生态设计只有通达心灵才能饱含意蕴;第三,生态心灵只有通过体悟自然才能变得灵明,生态设计只有点亮心灵方能彰显意趣。总之,只有生态心灵,才能照亮生态设计之路。
简介:中央红军到达陕北、结束长征之际,正值陕北苏区根据地遭受错误肃反之时。毛泽东获悉真情后,有方法、有步骤地破解了陕北危局。他的基本处理方针是:决不能再重演过去因错杀王佐、袁文才而丢掉井冈山根据地的悲痛教训,故必须立即停止肃反,挽救刘志丹等,从而挽救陕北根据地;决不能再出现于红四方面军分裂的惨痛教训,故必须认真处理同红四方面军属下的红25军关系,从而团结一致,共同对敌,保卫和扩展陕北根据地。毛泽东处理和化解危局的雄才大略,更加深刻地论证了“陕北救了中央,也是中央救了陕北”的双赢局面的过程和结果,从而使我们对这一重大历史事件有了更加全面、更加真切、更加系统的认识。
简介:经济正义是马克思主义正义观的重要范畴,可以被具体化为分配正义与交换正义。理解经济正义的科学内涵必须根植于这一概念的语义变迁,立足社会生产方式与经济社会关系的相关性。通过观察经济正义概念的历史兴衰,能够确定决定其产生、形成、繁荣、衰落的根本原因是不断发生的经济变革。因为经济正义概念始终代表了传统政治社会的价值诉求对市场价值追求的批判,所以资本主义社会与经济正义概念之间是无法共存的。而经济正义概念之所以在20世纪出现了'复兴'的迹象,是由于它的基础、对象与内容被资本主义逻辑侵蚀而泛化了。面向未来,经济正义概念的衰败似乎不可避免,它要么将不再是民主国家的优先性价值,要么将会被某个人类自我实现的新概念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