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关于《羔裘》的解释《诗经·唐风·羔裘》是一篇比较费解的诗。试看全诗:羔裘豹祛,自我人居居。岂无他人?维子之故。羔裘豹褎,自我人究究。岂无他人?维子之好。羔裘本是诸侯、卿、大夫的朝服,诸侯用全裘不加袖饰,卿、大夫都以豹皮饰为袖端,诗中所言的'羔裘豹祛'当是指身着羔裘的大夫。《毛诗序》认为这是一首刺诗,云:'刺时也。晋人刺其在位不恤其民也。'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总结指出鲁、齐、韩'三家无异义'。后世学者多持此说,如今人陈子展论此诗曰:'《羔裘》,盖奴隶刺其小奴隶主贵族凶恶之诗。《序》说可不谓误。'~①可朱熹却怀疑说:'诗中未见此(指《毛诗序》所言)意。'(《辨说》)他又说,'居居未详','究究亦未详','此诗不知所谓,不敢强解'。(《诗集传》)如朱子所说,诗中确实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看出晋人讥刺在位者不体恤人民的意思。关于'居居'、'究究'之义,《尔雅》释曰:'恶也。'因此,《鲁诗》曰:'居居、究究,恶也。'《毛传》曰:'居居,怀恶不相亲比之貌','究究,犹居居也'。孔疏亦同毛说。总之,对'居居'、'究究'的训诂,都脱离了诗篇、诗句之整体,而拘泥于《尔雅》就字、词的孤立解释。
简介:那天在八宝山,看到凌子风同志安祥地躺在鲜花翠柏簇拥中,不禁想起许多往事。认识他是在1944年秋天的延安鲁艺,西北战地服务团在晋察冀敌后工作多年,回延安来总结休整,都留在鲁艺工作。他潇洒的大个子,高高的嗓门,笑起来那么豪爽。我们同住在一排向南的平房,我和老伴钟敬之住在靠西头,他和石联星结婚时的新房就在靠东头,作为近邻住了一年多。除了集体活动外,日常工作、起居休息都在各自那不到10平米的小屋里,碰面的机会很多。当时延安生活很艰苦,正开展大生产运动,也要大家想办法搞生产。给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他刻制一个毛主席的圆型小浮雕头像的模具,收集牙膏皮等铅作的东西,融化后制作出毛主席像章(见封3)。他曾送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