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大厅里因为拉上了窗帘,光线显得有些昏暗。要员们围桌而坐,桌是椭圆大桌,中心是空的,装饰着植在花盆里的假花。围坐的都是重要人物,四周还有一圈贴墙的椅子,不配桌,是供不重要的也参加会议的人坐的,但今天因为保密的需要,参加会议的人极少。布鲁诺便被安排坐在贴墙的椅子上,孤零零的。在他的对面也是孤零零地贴墙坐的是一个负责记录的秘书,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人了。一个身着军装的要员,大家都称他为将军,面向着布鲁诺,问:“你那天究竟是在干什么?”“我在采集昆虫标本。我是一个昆虫爱好者,业余研究昆虫。”布鲁诺回答道,赔着小心。“你不知道那里已经封山了吗?”“不知道,我是三天前就进山了。”“这么说你不是有意的?”“不是,完全是偶然,偶然撞上了。我当时很激动,就从树丛里跑了出来。您知道,这换了谁都会很激动,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一万个人里也不会有一个人遇到,不,就是十万个,百万个,千万个人里也不会有一个人遇到。”一个别人都称他教授的要员插话道:“实际情况是,到现在为止,除了你,在我们国家,这种情形还没有第二个人遇到。”“事情比较明了,这是一个偶然事件,我们也经过了调查。让我们可以放心的是,这个人并非受人委派,也没有同伙。这样...
简介:几起不安全事故出得奖金全泡了汤,大家都怨李主任管理不严。李主任也牢骚满腹:"你们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有球办法。"大家建议说:"这么大的油库,该设个专职安全员。"李主任说:我早就这样想了,可管人是个惹人事。既要铁面无私,敢说敢管,又要让大家心服口服,别惹得炸了锅,谁能干这差事呢?"于是,大家选来选去,都没个合适人选。就在大家冥思苦想之际,翟德发走马上任了,而且是颇费一番心计争来的。一日,天阴,沉闷。上班后,李主任照例把大家喊到一块儿,进行十分钟的班前安全讲话。油库单位,讲的就是安全。李主任讲着讲着,就听到一阵呼噜呼噜声。他当即沉下脸不讲了。李主任阴着脸不讲话,大家心里都咯噔了一下,会场顿时哑然。于是,呼噜声就显得如雷贯耳。大家面面相觑,都把目光循声望去,就发现翟德发圪蹴在角落,双臂抱膝,硕大的头颅直接放在双臂上,呼噜声就是从他的膝间传出来的。
简介:一车在高架桥上一路飞奔,细密雨点打在窗玻璃发出脆硬声响,也或者是雪籽吧。夜色凛冽,摄氏零度的上海,清晨五点三十四分,出租车停下,我直奔院里,黑沉沉的夜色中已站了一列二三十人左右的队。已比计划的要早到,本来预约了五点半的出租,五点就起了床,预约的车出了问题,楼下又正好停了辆刚送客回的车,是位熟练师傅,车开得又准又狠,一听我要去的地方,立马心中有数。他说,我上月也陪老婆去过,不过不是那家,也是老早就赶去。一名形似“黄牛”的男子在队伍边晃荡,问价,“一百!”前头男人说,不用买黄牛的,能排上。那么就排吧,即使和黄牛成交,横竖也还得在院里等———刚去队伍前头看了下,台阶之上的一扇门紧闭,心顿时凉掉半截,原以为只是要起早些,和冬夜的困倦斗争,却还要与腊八的阴冷斗争———次日才记起今儿是腊八,俗话说“腊七腊八,冻掉下巴”,院里像个峡谷,左边是幢高楼,右边是排三层矮楼,队伍排在两楼之间,处在寒风中心。那扇通往门诊大厅的门要六点半才开,队伍要在露天的院子,在摄氏零度的寒风里站上一个钟头!人们跺脚缩头环臂,抱紧身上的那点体温。我出来得匆忙,连帽子手套也忘了带,脑袋深深缩进脖颈里。一切都裸露在东安路270号,暗沉中的院子看去有些旧...
简介: 老李办完退休手续,全家人在"凯旋"大酒店设宴为他接风洗尘,祝贺他安全着陆. 老李高兴地说,是应该祝贺,因为在官场上能安全着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