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2005年初,我刊(《北京大学研究生学志》)进行了一项创刊二十年的学术史研究,包括文、史、哲、经济、社会、法学等各科,成就论文数篇,蒙《云梦学刊》主编余三定先生抬爱,选发了三篇放在他主持的学术史研究专栏里。不曾想,这种集体研究的喜悦久久不散,直至使我们萌生了研究《读书》的计划。这个想法一俟师力斌君提出,立刻得到艾佳慧、张春田、李雪诸君的大力支持。与其等米下锅,何如自己动手?也仗着我们人多势众,各学科人手齐全,于06年暑假即开始了这项多少带点儿戏的计划。事后证明,这个游戏一点也不轻松,尤其是随着出刊时间的临近,以及那似乎是越来越多的文章,愈有些捉襟见肘。掉队时有发生,信心几经动摇,有同仁甚至提出了这样的怀疑研究到底能坚持多久?好在留下来的人谁也不好意思当逃兵,都咬牙坚持。令人鼓舞的是,中途,北大政府管理学院的黄琪轩、钟城、中文系的陈振中等君慷慨加盟,后琪轩君又拉了清华大学的方力维和南开大学的陈小鼎入伙,使队伍增至十二人,场面颇有些壮观。组稿实属不易,有时等于逼稿,作为中后期课题负责人的李雪君最有体会,但其中乐趣也不足为外人道也。不管怎样,年底前终于完成了这一不算课题的课题,令大家欣喜。学术是寂寞的,但并不孤独。北大同学近年来在学术上,颇有些诸侯割据、各自为政的味道,同班、同门甚至同室不相往来者并非少数。合伙吃饭是常事,合作的学术鲜有。此番本刊同仁及几位编外好友同做"《读书》研究"正是对此而发。此次研究,最初想从文学、史学、哲学、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法学等学科角度,对《读书》来一个多学科会诊,后来发现,《读书》排斥学科划分,面对许多文章,单学科根本无法下手,而以问题切入,反倒合适。这就是为什么最后的文章大多面目�
简介:也因此在对1920年代台湾知识分子所从事社会运动的研究,为了澄清当时的台湾知识分子到底对当时的社会有多大的影响力这一个问题,当时的台湾知识分子到底对
简介:1840年西方资本主义拍击中国的堤岸,进行殖民侵略,同时也带来了西方的近代文化,从船炮器械到声光化电之类的科学技术,从社会政治、经济、法律、制度到民主、人权乃至世界观、历史观、思维方式、价值标准等等,并日渐同中国传统的文化发生抵触乃至冲撞,由此而引发了中西方文化之争。由于民族战争的一再挫败,先进的知识分子经过深刻的反思之后,承认和看到了西方的长处。第一次鸦片战争后,魏源首先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中国学习西方这一著名的历史课题。在此后的漫长岁月里,围绕着学习西方,士大夫官僚知识分子先后提出过"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西学为体、中学为用"、中西折衷调和、全盘西化等等主张。这些主张以及由此而引起的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