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翻开人类语言史,使用频率最高的词之一是:文化。文化,这个无网之网是世界与人生的巨大包容体。然而,对于文化是什么,是否存在一个文化之网,以及文化的历史、现实和未来形态等,一直是人类探讨的重大课题之一。面对汗牛充栋的文化研究资料,再来苦思出一个文化的精确定义,或许有其价值,但未必是文化深入研究的最佳通道。与此相通的是,我们难道不可以问一句:什么不是文化呢?是的,文化概念的界定往往表现为一种文化观念,而观念的价值形态的不确定性则往往是文化研究歧义所在的根本。难道文化研究已无路可走?比较文化的兴起似乎给文化研究打了一针强心剂——在中国,在西方世界,以异域文化为参照的思想系统正在显示越来越强大的生命力。但是,“文化是什么或不是什么”作为一种前提,加之文化范围的无所不包,使此类比较文化产生了更多的歧义,墨子的“一人一义,十人十义”可作为对这种纷乱状态的最好诠释。面对文化研究如此的“多义性”,我们是否能找到牵系文化乃至比较文化的至关重要的“神经”呢?
简介:最近,为研究需要,笔者拜读了蔡运章先生《甲骨金文与古史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一书中《周初金文与武王定都洛邑》一文。文中蔡运章先生驳斥了省外学者刘晓东、杨宽、孙作云、于省吾和陈梦家等先生将西周武王时期制作的青铜器天亡簋铭文“‘天室’释为明堂”的观点①,将武王同四方诸侯一起殷祀显考文王的“天室”译释为远离成周的太室山(亦称嵩山)。此后,我省有些学者也跟着这样解释②。笔者通过对《周礼》、《礼记》、《白虎通疏证》等古籍的学习和研究,认为蔡先生将“天室”释为太室山是不正确的。正因为蔡先生所说“天亡簋铭和《度邑解》中的‘天室’一词,是正确理解武王定宅典礼活动的关键”,所以,笔者即认为很有必要将“天室”一词的真实含义讨论清楚。
简介:宋代不同于以往的时代。至高无上的皇权逐渐向象征化转变,前所未有地崛起的士大夫阶层对政治形成全面的主宰。与皇帝共治天下、分享权力的士大夫,也必然会产生树立自己政治偶像的需求。本文将迄今为止不大为研究者所注目的宋代功臣配享制度置于彼时彼处的政治背景之下,考察了功臣配享的曲折反复。宋代的功臣配享,伴随着士大夫政治的发展,也从文武搭配逐渐形成文臣独占。此外,宋朝配享议案出于翰苑的惯例,也表明配享功臣的话语权处于士大夫精英的掌握之中。功臣配享,反映的是当时朝廷官方的历史人物评价。其代表性往往被当时和后世所质疑。后来的撤换反复,反映了时过境迁的政治变化所带来的评价标准的变化。而后世的认知不同则是历史的时间差所带来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