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鲁番同志致函主编,求教“八个为什么”,主编既作答,此事便告结。两信均见诸刊物,读者便有幸拜读,既读则有感,有感便欲形于言。只有零星感想,未作系统思考。故曰“插话”。我以为,《电影艺术》的旗帜还是鲜明的。什么是“旗帜”?窃以为旗帜者,乃四项原则也——这应该是我国现阶段所有报刊高举的“大旗”。作为《电影艺术》近二年的读者,我认为刊物还是坚持了这个大方向因而旗号还是鲜明的。这只要看一下《电影艺术》近二年刊发的重头文章和座谈会纪实,便可得知。它始终把兴趣放在对思想性和艺术性完美结合的作品的研讨和呼唤上;近二年的获奖之作,都是先行在刊物上得到充分赞扬和肯定的。刊物上的美学文章,也没有违背马克思主义美学原理
简介:《胡丽叶塔》又名《沉默的胡丽叶塔》。而事实上,试图用沉默的方式讲故事的不是片中伏案书写的胡丽叶塔,而是监视器后的导演阿莫多瓦。当加拿大北方寒冷森林中的寂寞故事移植到西班牙的阳光大海,风格情调自然完全改头换面。观者从中看到的或许是一个更加炽烈的门罗,或许是一个更加克制的阿莫多瓦,抑或是一种全新风格的创生。
简介:<正>清人王夫之在《(?)斋诗话》中写道:“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此话不假,在轻松欢快气氛中的“哀”,与凄凉肃穆中的“哀”;在愁云惨雾氛围中的“乐”,与喜气洋洋中的“乐”,其给人的印象确是迥然不同的。“乐”中见哀哀更哀,“哀”中见乐乐更乐。各种艺术门类的规律常常是相通的。那么,这种哀乐反衬的艺术法则对电影是否也适用呢?回答当然是肯定的。我们不妨援例为证:影片《茶馆》的结尾,是三个历尽劫难的三位老人的相会。那场面和气氛本当该是哀伤无比的。请想一想老人们的遭遇吧:裕泰茶馆的老掌柜王利发,处心积虑,惨淡经营了一辈子,到头来朝不保夕不说,甚至连祖辈经营的茶馆也即将被人强占;雄心勃勃的秦二爷,曾经是北京城里声名显赫的大人物,标榜“实业救国”,颇有振兴民族之志,可落得个“逆产”查抄、扫地出门的悲惨结局;血气方刚的常四
简介:他是法国电影的一个异数,一个暗夜童话的讲述者,一个横跨男女两性分界点的旁观者,一个关乎爱情、迷惘、死亡的思索者。他是如此地难以归类,令世俗瞠目的故事让他与"新浪潮"或者"吕克·贝松式"划清了界限。他有着法斯宾德般高产的工作效率。在一次又一次的赞誉声中,为了拒绝重复自己,他尝试了童话、超现实、现实、歌舞、惊悚、古装等诸多的叙事方式,以至于法国评论界给他冠以"特吕弗第二"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