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胡仁乌力格尔”,是蒙古族说唱艺术的一个分支,专指在四胡伴奏下叙述故事的特定形式。据考证,这是清代中后期的叫法;在这以前,琴、书结合而形成的说唱艺术,只有“潮仁乌力格尔”,是指在马头琴伴奏下叙述故事的另一种特定形式。不论哪一种形式之中,琴、书两者向来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是异质的。“胡尔”言指“四胡”,“潮尔”言指“马头琴”,演奏乐器的人叫“胡尔沁(齐)”或叫“潮尔沁(齐)”;而“乌力格尔”言指“故事(书)”,讲述故事的人叫“乌力格尔沁(奇)”,可见当初,它们都有各自的路数。后来,随着历史文化的交流与发展,蒙古族的艺术形式有所变化和增补,艺术分类也趋向精密,出现了重新分野和组合状态。至于,蒙古族说唱艺术起源于哪时、何地、某人之说,中外一些学者素有纷争,各有见地。本文只就“胡仁乌力格尔”的本质与特征、演化与发展以及风格与流派等三个方面,浅论一下我们的印象。本质与特征据有人统计,我国各民族、各地区的曲艺类型竟有三百余种,不亚于戏曲剧种的量。从它形成到现在已经搭跨两个世纪,足有一百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一百多年来,它以多彩的风姿立于民族的艺坛,以丰盈的内容和形式满足了蒙古...
简介:胡仁乌力格尔这种艺术形式与其他民间艺术形式相比较,历史不长,“从它形成到现在已经搭跨两个世纪,足有一百五十年以上的历史。”(引自《蒙古胡尔齐三百人》)它已经深深地植根于草原人民的心中,身背四胡的胡尔齐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人民的尊敬与欢迎。长期以来,他们以轻便的演唱形式,以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久唱不衰的音乐语言及形象生动的面部表现,满足了蒙古族人民群众对音乐、文学、表演的渴求心理和艺术享受。其中,音乐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因此,有必要对胡仁乌力格尔的音乐作一个分析、研究。胡仁乌力格尔音乐分类对胡仁乌力格尔音乐,胡尔奇在自己的艺术实践里已有大致的分类。录音时,他们在每唱一首曲之前都明确地告诉这是什么艾依萨(曲)。当然,这里的分类不够规范,有的是从曲子所处位置的角度出发起名,如“开始说书以前的曲”,“开场白的曲”,“衔接的曲”;有的是从故事情节内容的角度出发起名,如“上朝的曲”,“出征的曲”,“过堂的曲”;有的是从故事中人物心情的角度出发起名,如“想家的曲”,“悲伤的曲”。据此,我们从曲体上作了如下划分:(一)耶日赫曲耶日赫曲的得名是与朵乐拉曲相对而言的。是似说似唱...
简介:HansUlrichObrist(汉斯·尤利斯·奥布里斯特)访谈问:请具体地谈一谈第二届广州三年展的策展理念——关于“实验室”计划的详细情况?答:从五、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实验室”是西方艺术的一个十分重要的课题。美术馆、大学、剧场或其它一些可以利用的地方都被视作一种实验室,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展示作品的地方来对待。九十年代以来,这个传统得以进一步强化。“实验室”不是简单的形式表现,而是渗透到生活之中的观念和行动的结合,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形式,它具有很强的流动性和日常性。这决定了过程的重要性。展览实际上就是一个实验室活动的阶段性展现。这样的话,展览就不光是一个展示的地方,它会引起很多新的活动,使各种事情发生进入到一个运动状态,并激发其他的事件。展览会引发很多艺术家的会面、交流、沟通,促使他们进一步合作,使其活动持续开展。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展览成为一个多学科活动的混合体,其中凝聚着很多能量,这种能量使得合作的创新行为更具有活力。展览本身不光是一个展示,更是一种动力,像机器一样能够自我运转和更新。
简介:“乌力格尔”,是蒙古族曲艺(说唱艺术)的一种形式,汉译为“蒙语说书”。乌力格尔从说唱内容的来源上看,有说唱口头传说、英雄史诗和说唱书本故事两种;从说唱时使用的伴奏乐器和道具上看,过去人们一般分为“潮仁乌力格尔”(自用潮尔伴奏)、“胡仁乌力格尔”(自用低音四胡伴奏)、“伙瑞乌力格尔”(不用乐器伴奏、干说)三种。我们认为,对不用伴奏,拿着书本说唱的“本森乌力格尔”也应该加以探究。一、本森乌力格尔的含义与题材“本森”是汉语“本子”的谐音,“乌力格尔”是蒙语“故事”的意思。“本森乌力格尔”,除了上面所说的“不用伴奏,拿着本子说唱”的含义外,一些研究者和乌力格尔艺人(蒙语称“乌力格尔齐”)还赋予它另外几种含义:一、泛指说唱书本故事;二、指以不表演、不配曲、不即兴创作的方式给王公贵族或不懂文字的艺人读书本故事;三、指乌力格尔欣赏者对照原书本听故事。拿着书本说唱故事的“本森乌力格尔”又有三种情形,即照书本说唱,不看书本内容,随意拿一本书或一个本子做记忆提示三种。科尔沁的“本森乌力格尔齐”(艺人)演唱的书目内容均来自于书本故事(或手抄本)和口头传说。据不完全统计,常见的新旧书目有近300部...
简介:西奥多·弗朗西斯·波伊斯和弗吉尼亚·伍尔夫是同时代作家,他没有卷入到上个世纪初期英国现代主义和现实主义的文学论争之中,但他独树一帜,以鲜明的观点,犀利的词锋,探索着人类共同关心的美与丑、爱与恨、生与死等问题。他大力颂扬美德,奋力鞭挞丑恶,把人类残酷、贪婪、虚伪、淫荡和自私的一面描述得淋漓尽致,他的作品充满着浓厚的乡间文化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