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与李学明是多年朋友,近来再读学明画,辄多惊喜,不禁想起龚定庵常常被改写的诗句“瓶花贴妥炉烟定,觅我童心四十年”.岁月流转,与童年往事间的时差似乎越拉越长,但对从事艺术的人来说,童心童趣的感悟却越来越真切.正如李学明笔下的童子童趣,焦墨简笔,朴拙而灵动,多是传统生活场景的再现,悠然自在,能够唤起人的回忆和遐想,从中体会到生命的意义和情感的韵味.我想,艺术的魅力大抵在于此.如果说人生所谓的成败强弱、动静起落,依据的只是功利的判别,那么在率真情、尊性灵、重趣味的艺术作品中,往往更能体会到生活深处的韵味,带着生活的经验阅历和想像细细品味,能在朴素中见绚丽,在简直里显曲折,在平静无波的心底感受到情感的波澜.李学明的画,无论童心还是禅境,追求的正是这样一种自然适意的境界.
简介:凡从事过创作教学的人,都由衷地感到:创作不可教。因为每一个作品的出现,都意味着一次创造。编剧也不例外。但各种专业的创作教学却一直有条有序地进行着,这说明,创作又是可教的。那么,教师教什么,讲什么呢?我想主要是讲“规律”,让学生在认识规律的过程中,锻炼基本功,提高基本技能。实践证明,它是十分必要的。但具备了一定的基本功和基本技能,是否就意味着能够搞出创作来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因为创作毕竟是检验和体现创作者全面素养和生活积累的一项复杂的精神劳动,就这一点来说,创作又是不可教的。笔者从事编剧教学的时间不长,积累不多,但有一点感受是深刻的,即:教者切不
简介:看电影小时候,我最爱看电影。由于家乡偏僻,每看一场电影,就如同过节一般。那年月,一年里能看两次电影就算是很“社会主义”了。那时候,县里只有一个电影队,赶着马车,车上装着“电家伙”。记得当时的发电机又大又笨,像一头卧着的水牛。发动时,需要好多个男劳力拉一根皮带。管机子的师傅一边按着油门儿,一边大声喊号子。七、八个汉子听着口令拼命拉.有时一下就能发动着,有时需要十几个来回那“老牛”才能叫起来。发电机一响,广场中央那根竹竿上的电灯泡开始由红变亮,如同升起一轮小太阳般让人振奋。最让人痛苦的时候是电影放一半时机器突然出毛病,那真叫急人,心里惦记着电影中人物的命运,场地里又一片黑暗,像是人们的心脏一起提到了嗓眼儿处,偌大的场地里寂静如死,都拽长了耳朵听着发电机方向的一举一动──开始发动了,一下没拉响,又一下没拉响──真让人揪心拽肺呀!终于,发电机很响地叫了起来,瞬间那颗电灯泡也亮了起来──全场一片欢腾,那时刻才叫幸福!我家住的镇子是公社所在地,每次放电影,多是在公社门前的大街上。电影队来之前,总是先打电话,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奔走相告,更是疯了我们这些娃子们,放了学也不回家,背着书包成群结队地去公路上迎接电影队。往往...
简介:看《收租院》记得是“文革”初期,县里集中了美术界名人,去北京、四川学习,回来后自己动手开始仿塑大型泥塑《收租院》,地点选在朱集公社一个展览馆里。历时近一年,终于完成,然后县委发出通知,都要去受一场生动的阶级教育课。我家当时为新站公社,距朱集9公里,从县城方向来的参观者多要经过新站。未来往往的人就给人带来不少诱惑,总想一睹为快。终于轮到我们去参观了,头天晚上发布消息,要求第二天早上8点准时出发,每人自备干粮一顿,队上记工分。那时候我是老三届初中生,由于“停课闹革命”还未最后毕业。有少数想捞稻草的人一直坚持在校闹革命.我们这些逍遥派早早地就回家开始挣工分了。1967年的农村也已闹得不成样子,你上台我下台,一大到晚多是开会,游行,迎接最高指示。地里庄稼没人管,产量极低。记得那一年我们7口人只分了300斤小麦,每人还不到40斤,却是3个月的口粮。麦罢刚过就开始了“六月空”,好在队上种了几亩南瓜,还可以充饥。人吃南瓜火气大,尤其易得“小便火”。去朱集参观大概就是农历六月,天正热。由于没面做馍,母亲为我煮厂二斤红芋片,熬半熟之后捞上来,再用凉水“激”下,省得散了片,用手可以拿着吃。不想由于小便火,一路专找偏僻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