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西汉东方朔《非有先生论》中,首次出现了"谈何容易"的词语结构。其后,士人们多次套用,以表达言谈不容许轻易和事情难做的意思,尤其是唐李善作注之后,其意更是毋庸置疑。但在《非有先生论》中,通过对"谈"的词性辨析和"容易""谈何容易"的含义辨析,以及东方朔发出"谈何容易"的原因探析,我们还可揭橥出一层隐含意,即"谈论什么内容,君王的脸色会发生变化",其言外之意即进谏者所谈论的内容,君王能否在心理上接受,并深入思考,付诸行动。文中,非有先生共发了四次"谈何容易"的感叹,以表达进谏之难,吴王的脸色发生两次变化,进而行动上有所改变,最终使得吴国崛起。
简介:<正>(一)现代汉语形容词能不能带宾语?这个问题语言学界是有不同看法的。大部分语法书认为形容词不能带宾语,一带上宾语就变为动词了;而且认为,能否带宾语是区别动词和形容词的重要根据。我们认为这是值得进一步讨论的。主张形容词不能带宾语的理由,主要是认为宾语是对动词说的,它是动词的支配成分或连带成分。这是一种从西洋语法理论中吸收来的观点。这个观点对于印欧语的语法来说,当然是可以的。但把这种观点应用于汉语,那就有点儿削足适履了。语法是有民族特点的。汉语语法和印欧语的语法虽都有动词、形容词、宾语等,但这些术语的内涵,特别是表现形式,并不完全一致。印欧语的形容词跟动词差别很大,它是不能作谓语的;但汉语的形容词跟动词比较接近,它能作谓语。印欧语的形容词不能作谓语,当然根本说不上带宾语的问题,而汉语的形容词能作谓语,也就有带宾语的潜在可能性。讨论汉语形容词能不能带宾语,最重要的是要从汉语的事实出发。从现代汉语的实际情况来看,形容词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带宾语的,但在一定条件下,有些形容词还是可以带宾语的。比如,在“我高他一个头”、“她红着脸说”、“他硬着心肠把孩子扔了”这三个句子里,“高”、“红”、“硬”的后边都带有宾语,这大概没有争论的。然而“高
简介:本文借助论元结构理论、认知语言学(构式语法)和生成词库论等理论多角度地描写和解释与影子论元相关的句法-语义接口现象。首先通过汉英对比描写了影子论元的显隐对句法表达的影响,考察汉语动结式中影子论元的句法表现,然后分析了相关句法效应的认知动因,并从构式压制和物性结构两个角度对影子论元构式的生成机制予以阐释。我们认为,影子论元的特殊句法效应,既与影子论元自身的语义内容有关,也与跟影子论元相组合的结构成分的语义内容有关,更与特定语言句法系统所提供的句法条件有关;与影子论元相关的句法表现,在语序类型上既有共性,也呈现出鲜明的特性。这种特例表现从一个角度揭示了“语言大同而大不同”的特征,因此需要在特定句法系统中考察句法形式和概念结构的匹配关系。
简介:元话语研究的主要成果体现在劝说性应用型语篇的分析上,在文学语篇这一重要领域的研究成果还很薄弱。对莫言小说《天堂蒜薹之歌》的元话语运用分析,有助于进一步拓展作品的阐释维度和价值意蕴。小说两个版本的元话语中引导式元话语数量大大超过互动式元话语数量,而且新版本增加了更多和读者的互动,反应了社会环境变迁对作者元话语使用情况的影响。
简介:本文借鉴格语法、配价语法以及论元理论等现代语言学的理论或方法,探讨汉语中介词的隐现及介词省略时的功能替换手段问题.研究发现:标识主体论元和客体论元的介词一般不能省略.状况论元在句中处于状语或补语位置上时,介词一般不能省略.可以省略介词的情况有:标识客事论元的介词"对、对于"可以省略;状况论元通过话题化或述题化等手段变换话题或宾语的位置上时,介词一般要省略;数量论元一般不用介词标识;标识时间论元的介词往往可以省略;框式介词的前项一般可以省略.介词省略后,论元角色仍能够清晰地表现出来,原因在于采用了其他的手段,以补偿介词的标识功能:表示时间和数量的词语本身含有较为固定的论元角色,因此时间论元和数量论元一般不用介词标识.标识处所、源点、终点、时间、原因/目的等论元的框式介词中的前项省略后,框式介词的标识功能就全部转移到了后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