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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个结果
  • 简介:“词义成分—模式”分析(表性状的词)符淮青一表性状的词“词义成分—模式”分析也要从总结词典的释义模式建立分析的框架。笔者在《表性状词的释义》①一文中分析了表性状词的释义方式,除了用单个同义、近义词释义外,主要有四种类型,现简介于下。1.准定义式和定义...

  • 标签: 适用对象 性状特征 词义内容 《大词典》 《汉语大词典》 释义方式
  • 简介:<正>0指名性状语的概念界定一般认为,状语是动词或形容词的修饰成分。然而这样的概括并不准确,因为没有涵盖所有的状语类型。例如“刚星期三”、“才三个人”中的状语就是修饰名词性词语的。此外,还有一种与动词“貌合神离”的状语类型。如:(1)他们的牙齿,全是白厉厉的排着。(鲁迅)(2)祥子青筋蹦跳的坐下。(老舍)很明显,这两句话中的状语“白厉厉”和“青筋蹦跳”语义上并不和动词构成真正的修饰关系,它们的语义是直接指向主语的。正是鉴于这种现象,刘月华先生在《状语的分类和多项状语的顺序》一文中把状语分成两类:描写性状语和非描写性状语,并在描写性状语中再分出“表示动作者动作时的情态”这一细类,其中包括“描写动作者”,和“描写动词宾语”两个方面。这种划分,无疑是一个重大突破。美中不足的是,这种划分仍未穷尽所有方面。如:(3)我一定把小东西还是活蹦乱跳地找回来。(曹禺)

  • 标签: 性状 描写性 语用分析 句法平面 何立伟 语义指向
  • 简介:汉语中宾语前数量词的出现与否会对一些句法结构产生制约。有些宾语前如果没有数量词,句子就不能成立或不自由,而有些句子的宾语前却排斥数量词。从这些句子宾语的指称来看,有的是定指的、有的是不定指的,还有的属于无指。但不管哪一种指称情况,名词宾语前数量词的出现与否都与其在篇章中的地位密切相关,以数量名形式出现的宾语常常会充当后文的主题,数量词把名词宾语前景化。突出其指称的对象在话语中的显著性。

  • 标签: 宾语 数量词 篇章地位
  • 简介:<正>《红楼梦》的韵文是多种多样的,包括:诗、词、歌、赋、曲、诔、偈、对联、灯迷、酒令等,有二百首左右,其中以诗为主。本文探讨数量词在《红楼梦》韵文中的修辞作用。一、数词“一”数词“一”在《红》中出现的频率最高,和各种量词非量词结合所起的修辞作用各不同,兹分别予以论述。(1)“一”+量词(一)表示实数,无夸张成份①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27.324)(指《红楼梦》27回324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4年版,下同)。这是黛玉《葬花辞》中两句,用一年三百六十日(农历)这一具体数字来说明花卉整年之内都要受到大自然恶劣气候的折磨、摧残,暗喻人的一生也会有接二连三的不幸遭遇。

  • 标签: 数量词组 红楼梦 修辞作用 韵文 数词 曹雪芹
  • 简介: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第一、二部分被选编进了高中语文新教材。就语言文字的表述看,第一部分是写“我与地坛”,反映的是人与景的关系,叙述的是作者在地坛中的发现,由景而思索;第二部分是写“我与母亲”,反映的是人与人的关系,叙述的是作者在母亲身上的发现,由事而体悟。粗看起来,这两部分的景物人事似乎缺少有机的联系,但实际上,在《我与地坛》一文中,地坛是作者解读生命的语言,母亲更是作者解读生命的语言。换而言之,母亲更是一地坛。

  • 标签: 母亲 作者 生命哲学 高中语文新教材 解读 人与人
  • 简介:本文从共时平面考察“V+上+数量”的语义功能和句法特征,并从认知角度分析“上”的用法及其与动词本义之间的逻辑语义关系,最后从历时角度考察其演成过程。

  • 标签: “V+上+数量” 语义功能 语法化
  • 简介:<正>陆俭明先生的《数量词中间插入形容词情况考察》一文(以下简称陆文),较为详尽地考察了现代汉语数量词中间插入形容词的各种情况,分析了这种插入组合所受到的各种制约因素。这是很有意义的,不仅有利于外国留学生在学习汉语时正确认识和掌握这种组合规律,而且为汉语本身的句法理论研究提供了良好的基础。本文拟对这种插入组合的另一种情况,作一补充考察。一我们认为,数量词中间插入形容词的组合,不仅要受到数词和量词,特别是量词的制约,以及数量词所修饰的名词的制约,而且还要受到语境语义因素的制约。语境语义制约是陆文没有提到的另一种情况。语境语义制约,是指句子结构以外的上下句形成的语境,在语义上对这种插入组合的一种制约。这种制约可以影响句子结构内部的插入组合。陆文提到:由量词“件”形成的数量词,当它修饰名词“行李”时,中间可以插入形容词(一

  • 标签: 数量词 形容词 语义制约 句子结构 语境 现代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