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自从1984年尤里·洛特曼(JuriLotman)发表《论符号域》(OnSemiosphere)一文以来,“符号域”这个概念已经从文化符号学的术语范畴发展成为一个跨学科的术语范畴。在塔尔图一莫斯科文化符号学派的学科背景中,“符号域”一词与“语言——第二模拟系统——文本——文化”等术语相关;而在跨学科的术语领域中,“符号域”与“生物域”、“智域”,以及“语言域”的结合则更值得重视。作为一个元学科的概念,符号域属于文化研究方法论的范畴,并且与“整体主义”、整体与部分等相对概念有莫大关联。因此,在此语境下,“符号域”作为元学科概念,对于文化研究,普遍文化生产机制的研究的转向,以及对“方法论本身的认知”起到了学科互补与整合的作用。
简介:摘要载瓦语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缅语支,是景颇族5种支系语言中的一种语言。我们根据载瓦语形容词修饰名词时修饰语(这里的修饰语是指形容词)所处的前、后位置将载瓦语形容词的语序类型分为两种类型,即a类修饰语前置型和b类修饰语后置型。a类的语序结构类型为“形容词+ku⁵⁵/e⁵⁵(的)+名词”型;b类的语序结构类型为“名词+形容词”型。
简介:摘要载瓦语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缅语支,是景颇族5种支系语言中的一种语言。载瓦语中形容词重叠式是常用的一种语言手段,其使用频率较高,且重叠的种类较多,有基式的重叠(AA式)、词根的重叠(k21AA式)和词缀(XXA式)的重叠等,重叠后表示的程度意义加深。感情色彩可分为褒义、中性义、贬义三类,下文中的AA、k21AA、AABB、ABAC重叠式感情色由形容词来决定,形容词前附重叠式(XXA式)的感情色彩比较复杂,有的由形容词决定、有的由词缀决定。
简介:量词域的问题一直是语言学界颇为关注的语言现象,主要表现在一些句子中的量词常常有宽域(widescope)和窄域(narrowscope)两种解读方式。自May(1977)后,与量词解读有关的讨论主要集中在量词取窄域的问题。May认为造成这种解读的原因是量词下移(QuantifierLowering,QL)到从句的节点结果。Horn—stein(1995)基于最简方案中的拷贝理论(theCopyTheoryofMovement),认为量词在低层的拷贝能够被激活(activiated)从而决定了量词的辖域。Sauerland&Elbourne(2002)则指出,QL的解读是语音层面(PF)移位的结果。既然逻辑式(LF)移位不会对语音层面有任何影响,那么同样语音层面的移位也不会对逻辑式的解读产生影响,因此QL的解读是量词在PF层面的移位所造成的。虽然在PF层面量词先于主句谓词或其他相关成分,但在LF中仍然低于主句谓词或其他相关成分,得到窄域的解读方式。上述三种观点存在一个共同的问题,即都没有对QL解读进行限制,似乎只要是提升结构(raisingconstruction)就应该有量词取窄域的解读。但事实并非如此。当然也可能这种限制和QL无关,而是由其他的原因所造成的,如Boeckx(2001)认为控制结构不允许量词下移。Hornstein(1995)认为只有限定性小句才允许域的换位。但是这些限制不符合语言事实。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量词下移现象呢?QL到底存不存在?如果存在,就必须解释它为什么会被阻断;如果不存在,那么它为什么不存在,我们又该如何解释不定成分(indefinites)看起来有这种解读呢?文章指出问题的关键在于论元移位。文章认为,论元移位并不留下语迹或拷贝,如果QL发生的话将会出现量词Q没有变量约束的情况,因此也不存在下层拷贝激活的问题。至于不定成分有两种不同解读,并不是由量词域的不同造
简介:摘要阅读是形成语文能力的基础,也是训练学生表达能力的重要方法,所以,学生必须掌握有效的阅读方法,才能提高学习效率。但是,在当前的语文教学中仍然存在严重的“重讲解,轻阅读”的现象。在语文教学中重视阅读教学,教会学生怎样在阅读中获取信息,加以提炼、分析和综合来解决实际问题,已成为时代发展的需要,重视阅读是语文教学的关键,因此语文教师必须教会学生掌握阅读方法,从而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
简介:汉语与印欧语的关系,无论是同源关系,还是接触关系,一直为历史比较语言学界所关注。19世纪到20世纪初在新疆发现的吐火罗语,对考证古代汉语和印欧语之间的关系具有重要价值。由于吐火罗文的年代太晚,现存资料无法直接证明汉藏语和印欧语存在发生学关系。但是汉语中的吐火罗族称、地名等残留词,以及吐火罗语中的汉语借源词,为汉语和印欧语在上古时期有过紧密接触提供了确凿证据,也为进一步思考与探寻远古东亚语言和原始高加索语的亲缘关系提供了一定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