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伦理学研究中,道德想象力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术语。对许多学者而言,道德想象力的合理性是一个悖论:我们既无法想象贫乏的道德,也无法任由想象力在伦理学领域的任意驰骋。康德关于两种同情的区分,承认了具有情感联结能力和理性认知能力的道德想象力(同情)的合理性,否定了同情心的道德价值。认知的与移情的道德想象力分别与道德理性、道德情感具有密切联系,二者对道德影响和作用的机制不同,将二者视为同一事物近乎矛盾。实际上,二者的矛盾与道德固有的高远性与卑近性的特质是相关的,我们可能无法破解这一矛盾,可行的选择是通过探究这一矛盾所形成的张力以确定道德想象力的范围。
简介:当代道德生活中底线伦理问题的提出,有着深刻的社会根源和学科基础。对于“底线伦理,,问题的考察,必须把它纳入到关于整个社会道德生活的理论框架中去。底线伦理确立社会制度的基本道德和个人行为的基本规范,成为解决重大道德问题的共同信念的伦理基础,又受到在根基和多元互动中的终极关怀的支撑和超越,有机地形成了当代中国社会的道德结构。作为个人行为规范的底线伦理的保障,主要有待于“文化生态,,的完善;至于作为社会制度道德的底线伦理的保障,则呈现出更复杂的状态:以合理界定国家和公民之间相互性的权利与义务关系为核心,处理好和平、自由和正义这三个目标之间的关系。
简介:<正>从最终目标上看,伦理学的现实使命有三条:第一,为现行伦理文化的设计提供可资选择的思路和方案。习惯上将伦理学归为哲学一类,这从伦理学史上是有道理的,因为传统的伦理学大都喜欢在终极价值问题上做文章,而终极价值只能借助于哲学思辨的方法去挖掘和证明:在这个意义上,伦理学始终只是一门人文学科而非社会科学。但这并不意味着伦理学只能生存在哲学的襁褓里,并不意味着伦理学不能作出科学化的努力。伦理文化归根到底是一种满足预设目标的工具,工具的优劣只能依据它们各自的操作价值来测定,而它们在历史上各种实存的文化类型中都曾经显现出各自的效用,所以,注意历史的经验,注重对各种实存伦理文化的特征和操作效用作比较,便可以为现行伦理文化的设计提供实证的依据。
简介:道德教育和公民教育分别以培养好人和好公民为目标,二者在学术传统、教育内容、教学方式和教育时段等方面存在诸多差异。然而,道德教育和公民教育之间的差异并不能切断二者之间“天然的联系”。在现代社会,必须同时推行道德教育和公民教育,而不是以一者取代另一者。“替代论”的问题在于未能全面把握道德教育和公民教育之间的差异与共生关系。道德教育和公民教育之间的差异根源于二者理论基础的转向而导致的道德基础的差异。这一差异使得二者对于德性尤其是对于公民德性的理解产生分歧。解决的路径在于证成二者道德基础的同源性,从而使道德教育成为公民教育的基础,使公民教育成为道德教育的保障。由此,道德教育和公民教育将在差异中实现共生,共同引导个体以其理性去批判和反思何谓美好生活以及如何追寻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