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陆澄得知儿子病危,因而忧闷不能堪,阳明先生批评他爱亲偏了,已是私意。然而当阳明得知自己父亲病危时,却“欲弃职逃归”,这其中的差异值得探究。其实,阳明先生对陆澄的提点是基于理性的考量,但当自己遭遇此种危急时,则依于直觉之情。此情是人性深处的直觉的亲情,顺此情才能心安。安与不安,不是从理论推导、逻辑论证中得到的,而是情感的恰当安顿,心安是儒家面对内在困惑或道德两难处境时选择的依据之一。儒家肯定亲情,但不止于亲情,而是将其扩充、提升为普遍的仁爱之情,将“亲亲”与“仁民”、“爱物”统一起来,确立了由孝及仁.由身、家及天下的实践路向,扩充家庭和谐从而实现社会和谐。这也为我们的现代社会治理提供了有益的启发。今天,我们应当重拾儒学,彰显其在慰藉心灵、和谐群体与稳定社会等方面表现出的重大意义。
简介:西方伦理学的研究视野和考察视角随其历史的演进而滚动式地拓展。在希腊罗马伦理学中。只有哲学视野(含存在论、认识论、人性论、生存论等视角)。在中世纪基督教伦理学中,神学视野(含神性论、神人关系论、灵魂论等视角)统辖哲学视野。在近代西方伦理学中,哲学视野是脊梁,心理学视野(以情感论视角为主)和神学视野为两翼,而其他诸视野——如政治学的、历史学的、生物学的视野——充当侧肢。在现代西方伦理学中,哲学视野(在原有视角之外新增价值论等视角)、语言学视野(含语义学、语用学等视角)、心理学视野(在原有视角之外新增潜意识论、发生认识论、需要一动机论、环境一行为论等视角)和神学视野四强争雄的格局呈现出来,其他诸视野——生物学的、人类学的、经济学的、政治学的、历史学的、社会学的视野——则扮演配角。研究视野和考察视角的不断拓展为西方伦理学的发展提供了广泛的可能性。